“没什么了。”步筠嘴角那抹笑意暗藏几丝疯狂与残忍，伸手扯上了一道纱帐，寂静的夜里，这道撕扯声便显得尤为突兀。

雁晚杏心头一慌，不自觉地将身子往后挪着，警惕地看着男人，“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步筠现在也说不清楚他现在心里的想要，他疯狂地想要占有她，一则是因为那彻骨的四年，二则是因为见到姬楚宴之后那铺天盖地的恼怒与嫉妒。他分不清他那番话是真是假，只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论是另有所图还是欲要挑拨两人的关系，姬楚宴也必定对雁晚杏存了别的心思，否则他不能平白无故地说出那句话来。

见男人不说话，拿着那道纱帐将自己的手腕捆住，雁晚杏已是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不免泛上惊慌，身子打了个寒颤，鼻间酸涩就想要落下泪来，到底忍下了，抖着声音乞求道：“你别这样，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身下的女人不复先前那般硬气，软着声音求自己放手，然步筠正在气头上充耳不闻，他身下因为欲火涨得发痛，满身的情绪无处发泄，不得已选择这样一个极端的做法，误会便是要说清楚，也不是现下这个空档。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口，先前那番挣扎推搡，本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地方已经崩裂开，又浸出了鲜红的血迹，一股腥甜味充斥在两人周围。

身下之人衣衫破烂，脸上带着污泥尘垢，发间还勾着细小的枝叶，步筠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以往就连旁人碰触过的东西都无比嫌弃，如今对着她，倒是什么原则都抛弃在外了。

他褪下浑身衣袍，健壮的身体再次覆了上去，强制性地掰开了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现她正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

步筠伸手掐住她那张俏丽的小脸，随后泛着凉意的手指划过下颌、脖颈，探向了胸前那鼓鼓囊囊的柔软。

冰凉的指尖就这么落在了那小小的殷红之上，雁晚杏身体猛地一颤，从唇齿间挤出了一道细小的嘤咛。他的手掌就这样从唇间一路划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向了那隐秘之处，只探进去一指便感到了阻塞。

雁晚杏不禁再次呻吟出声，因为疼痛而将身体弓了起来。这还没完，她只听得一声闷哼，下一秒体内便传来了撕裂的痛楚，第一次那般痛苦的记忆再次袭来，疼得她浑身发颤。

终于，那难捱的感觉少了些，步筠往外退去，然而还没放松几秒，他便再次重重地撞了进来，雁晚杏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手上指甲深深陷进他背后的皮肉里，声音颤抖着说道：“不要......求你，别这样，我好疼......”

“疼？这就对了。”步筠冰冷的薄唇吻上了她手臂上的伤处，鲜红的血水沾在唇边，本来清冷谪仙人的面容显得妖异起来，“记住这种痛，是我给你的。”

话说得凶狠，动作间却诚实地柔和了许多。月色光影间是她满面泪水的小脸，双手被绑在头上，整个身体都泛着红色。她果然是自己这颗冷硬之心的克星，一举一动都能戳中他心底的柔软之处。

步筠吻着她的额间，辗转留连，接着往下落到她的耳畔上，顿了一下，还是对着那小巧的耳朵说道：“姬楚宴，可有碰过你？”

雁晚杏有些迷蒙的脑子闻言瞬间清醒了过来，犹如一记闷棍劈头盖脸砸在自己身上。原来如此，步筠要这么对她，他竟是怀疑她会被姬楚宴碰过。他知道她是被姬楚宴抓走的，这番话是担心她受到那人的强迫还是担心她受到伤害？

思索间，男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似在等着她的回答。

雁晚杏深吸一口气，直视着男人黑暗中的面容，尽管看不真切，也依然能感受到上方的视线，灼热又尖锐，她轻摇了下头，“没有。那天晚上他易容成你的样子，与冉扇演了一出戏，将我骗走，随后一直将我囚禁在京郊的密林木屋里。”

易容？

步筠怔了一下，揉了下额角，恍若所有的阴云迷雾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