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的生活的她少了在外面的自由,有了约束,我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变少了,所以在处理公务之余,我还会经常给她带宫外的点心哄她开心。我知道宫中生活艰难她又孤立无援,心中对她便多了几分怜悯。怜悯?只是怜悯吗?
我也不知何时认定了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我对小玖的感情不是怜悯,那是心疼与喜欢。我认定了自己的内心后也有些犹豫,直接表露心迹会不会吓到她,所以那段时间里我隐忍着自己对她的感情。
我会偷偷潜入她的阁院,有时只是远远的看着,是什么时候觉得不能再沉寂了呢?大概是看她一天天的长大,越发娇妍的面容和玲珑纤细的身材,我清晰地意识到,我的小玖真的长大了。
自那以后,我会光明正大地走入她的阁院,同她一起用膳,会把她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会亲昵问她有没有吃好,我让人寻遍世间的珠宝为她打造珠钗,我用南江最好的织纺为她制衣,我想把世界最好的都赠予她。
可她并不与我亲近,她似乎有些疏离我,躲着我。于是每天寻她身影,逗她开心似乎成为了我的乐趣。我会在言语上表现轻浮之意,到底是女孩子,看她面红耳赤我才肯罢休,结果就是更远的疏离。
我有些不懂,我都这样主动为何她还不为所动容,难道她不喜欢我吗?看来我得更努力才行。
于是除了忙于政务我便常常去她的院子,与她吟诗作画,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近了些。
那天我们喝了点酒,她的脸红红的,好看极了,在美酒的微醺下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唇下软软的感觉好极了。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我离开了她的唇,她弱弱地开口问道:“大人这是做什么?唇齿相依那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情?大人这是喜欢我吗?”
没想到我的姑娘竟然这么迟钝,我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当然,我早就钟情于你。”
我们终于要成亲了,这一天好热闹,全城的人都来道贺,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终于把我的姑娘娶了回来,我背着她下花轿,轻轻的、小小的一个人,从此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告诉她在房间里等我,我马上回来,我被人群围着拥着,我太开心了,喝了很多的酒,平时的我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可能是因为太过欣喜,我感觉脑子有些眩晕,这美酒真是让人沉醉,我只想回房间快点见到我的姑娘。
我推辞掉继续敬酒的人的好意,扶着走廊的栏杆往回走,心里有些迫不及待,突然间感觉脑袋一沉,接着是难以控制的疼痛,只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炸了,我努力地想要清醒,可我的眼睛却越来越沉,到最后我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我可能失去了我的姑娘,即使是在这幻境中,我又一次地失去了她……
步筠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漆黑的景象有些怔怔然。
雁晚杏意识陷入混沌后,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小乞丐,就连眼疾都被治好了,只是自己不过是附在她身上的游魂,透过小乞丐的眼睛来看世界。
她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个小乞丐的动作,看着她每日乞讨,忍饥挨饿,有时还会被强壮的乞丐抢走手中吃的。她想要叫喊,想要帮助这个身体,但是她的努力全都是无用功,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个小乞丐日复一日的生活,做不了任何改变。
直到有一日,破庙里来了一个谪仙般的人物,那人一身白衣,将这破庙都称得多了几分风华,雁晚杏打眼一看,那人赫然长着一张同步筠一样的面孔。
那人带走了小乞丐,原来他是这里的首辅,名字也叫步筠。
雁晚杏便跟着小乞丐一起来到了首辅府,看到她被起名叫做“小玖”,看着她在暗营里同几十个人一起争抢一个馒头只为活命,陪着她度过了那暗无天日的五年。
雁晚杏未曾想到最后是小玖活到了最后,明明她那么瘦弱,甚至有几次都濒临死
第279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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