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中，哥哥们都是迂腐守礼之人，即便关心也是随口一问。

哪里似赵铭这般直勾勾的，羞人。

“不疼。”

“不疼就好，寡人一会叫小全子把御医新研制的润肤露赏给你，雁儿脾气火爆，倒是委屈了你。”

“不委屈。”

楚甜儿进来的时候就见李芷兰面色娇红，如一团天边的火烧云，热烈。

那苏玉雁却是咬着唇，有些不甘心。

但是这么一打量，她倒是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今晚可以逃过去。

“参加陛下。”

“天儿来了，宫殿住的可还习惯？”

君九黎含笑看着对方，女主这张脸，雨雪可爱的和小团子似的，就是年龄小了些。

君九黎严重怀疑，赵王有什么不良嗜好。

“习惯，谢陛下关心。”

楚玉过来的时候，青凉殿正歌舞升平，那位昏君正拿着琉璃盏喝着美酒，下首的左右分别跪坐着两位美人。

明明眼神迷离，似春风沉醉，偏他一进来，眼睛清明地很，与他对视了起来。

这双眼，冷静又漠然，漂亮中带着小钩子一样的。

楚玉想，如果不是这双眼，赵铭早死了八百回了。

……

“表演才艺？”

苏玉雁有些为难，如果只有赵铭在，当然可以，但是那个什么楚玉，为什么也在。

偏生陛下在他出现之后，就和他相对而坐。

“是呢，诸位美人进宫都是德才兼备，合该让寡人好好见识一番。”

“陛下，我愿意表演舞蹈。”李芷兰第一个站了出来，她身段柔软，最擅长的就是舞蹈。

既然苏玉雁不想表演，那就她表演，父亲说了，她不必做皇后，只要顺从陛下，做他的宠妃就好。

君九黎墨玉扇子一打，活像欢场里的浪荡公子，偏她眉眼清明，眼神中也没有半分淫邪，只是欣赏的目光。

让李芷兰脸又是一红，即便是家中，哥哥们看她跳舞也多是呵责，觉得不斯文。

但是阿姐却告诉她，男人呐，都贱，说着不喜欢女子跳舞，那欢场里的舞娘看的比谁都直。

似陛下这般直白，到才是真性情，好拿捏。

“那就从芷兰先开始，跳的好，我重重有赏！”

楚玉看向君九黎，对方身上没有浓郁的龙涎香，只有淡淡的果香。

李芷兰不愧身段妖娆，舞姿柔美，那水袖一甩，简直勾魂摄魄。

“兰儿跳的不错，赏黄金百两！跳舞伤脚，小全子，让内务府为昭仪特制舞鞋”

“谢陛下。”

李芷兰一双眼睛含羞带怯，那叫一个暗送秋波。

猫七七：“宿主，你是女的！”

“美人可不分男女。”

君九黎看向一旁滴酒不沾的楚玉，“玉儿觉得芷兰跳的如何？”

“一般。”

眼光真高。

“雁儿觉得呢？”

苏玉雁咬牙切齿，“一般。”

“寡人觉得很好，这舞蹈跳的开心，舒心，就是好看，是不是天儿？”

君九黎忽然看向楚甜儿，楚甜儿对于歌舞一向不通，李芷兰性格她知道，一向飞扬跋扈，居然能跳如此柔美婉约的舞蹈，倒是令她刮目。

“好看。”

“果然还是天儿嘴甜，可有什么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