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在月氏国时，不会就安排了在大秦的内应，想必是头曼城的安排。”

“公子殿下说的对，这些人，都是长年在都城的，虽然他们的匈奴人特质，还是能让人仔细看出，但一般人看来，并无太大差异。”

“难道冒顿与头曼城在大秦安排的内应接上头了？”

“不是宫里与冒顿的联系人，已经自杀身亡了，还有别的内应吗？”

“常山兄想到的，应该就是真实的情形。”

常山听着，心里马上一阵紧张，想着这还了得？匈奴在帝都里，都早早安排了奸细组织，那不是帝都的情报，都在匈奴的掌握之中。

“关键是，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目前，他们还不会大举生事儿，估计他们还是在搜集情报，伺机而动。”

常山点着头，不敢松懈地盯着跟踪的那几人，仔细地记住那几人的样貌。

到了拐弯处，长生让老尉继续赶着马车往前走，自己却拉着常山悄悄下车，绕道进入到了一家酒肆之中。

老尉十分地聪明，他也在下一个拐弯处，将马车交给了他布控的专门人手，照样继续往前赶着。

看着那几个跟踪者，以及他们一路上所接触过的人，更换过岗位的人手，便布置了更多的人手，把这些人都盯紧了。

老尉几经迂回，才转到了长生所在的酒肆，接过两人，一齐绕着小道，也有意转了几个弯，确定没有任何跟踪者了，才走到了东别院。

三人的到来，那风月楼的几个姑娘，都赶紧出来迎接。这五位姑娘，虽被卖到风月楼不久，便被接了出来，但她们依然沾染了不少青楼女子的习气。

五位姑娘，特别是其中的三位，见到尉大管家来了，便都蜂拥般冲了出来，笑容可掬地围着尉靖夫，问长问短，无限妩媚、妖艳。

长生和常山跟在后面进来，并没有一下子被五位姑娘认出来。她们只看着一个穿着盔甲的和一位少年，远远地跟在后面，并没有在意。

然而当老尉回头看着长生，一直等着长生走过来，都没有说话。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长生。有三个姑娘，这时终于认出了，走近来的长生，正是那位少主啊！

大家惊呼一声，楞了一下，才“呼啦”一下子，全都拥了过来。常山忙往后退了一步，把长生给让到了中间。

长生马上认出了当时接待自己的那三位女子，他迅速握住其中两位的手腕。马上感觉着，在不动声色之中，就给她们号了号脉。

长生摇了摇头，又抓住另外两人的手腕，也号了号脉。

最后一位女子，也近前似紧跟着与长生亲切地打着招呼。然后，长生被请到屋中，坐在主席上，接过茶汤，还在一一打量着五位漂亮的女孩儿。

常山此时，倒有些轻松，他只是站到长生身后，看着这些女子，见着老尉，就直接往身上扑。后见着长生，也是一样地全部扑了上来。好在长生抓住他们的手腕，既似亲热，又阻止了她们扑上身体。常山可没这般机智，他心里觉着，这些青楼女子，都接出来住了，还是那般见到男人就像是要接客一般，十分地难缠、不雅。

还好，今儿，不用被这些烦恼，他只须做好自己擅长的本职工作，他没想到，这件事儿，真的像长生所说，能让他完全置身事外，不被打扰。

越是这般，能跳出事外，常山便更能清楚地看到，这五位姑娘中，每个人的不同。他这时，才注意到，那两个和他共度初夜的女孩儿。

长生看了看常山，轻轻对那两个女孩儿说：“你二位叫什么名字？”

两个女孩儿赶紧分别答道：“我叫占兵，”“我叫姬。”

“哦，”长生马上又问另外三个，他曾宠幸过的女孩儿，说道：“你们三人呢，都叫什么名字？”

几位姑娘，此时，这才比较正式起来，一个一个地都站直了，放弃了妩媚、放浪的样子。被问到名字的三位，也赶紧回答道：“我叫惜婵，”“我叫森，”“我叫芙。”

长生还是“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