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在意您之前的那番话,究竟是真是假。至于其中满是真话,不过是参杂了几句假话。又或者其中满是假话,不过是参杂了几句真话。这些我都无所谓,我前面的那些话,也全部都算是铺垫了。到最后我真正想问的问题只有一个,你到底是谁?”
本还在屏气凝神地,等着伊笙歌话的周熙泽,现在却是一心困惑,找不到北。
虽然周熙泽早有预料,伊笙歌可能会问出一个,他根本想都没有想过的,很是繁琐的问题。
又或者伊笙歌会问出一个,周熙泽就是想破脑袋,都不一定想得出答案的那种谬论。
这些都在周熙泽的意料之中,在他眼中,伊笙歌本来就是一个爱为难别饶人。
只是现在伊笙歌问出的这个,可以是在周熙泽的意料之外了,不过也算是在情理之郑
周熙泽并没有发呆,同样的,他更多的是想要去回答伊笙歌,关于自己的见解。
“伊堂主,您是认真的吗?”
“当然。”
伊笙歌的回答虽然简洁,但非常坚定,完全没有一点在跟周熙泽开玩笑的意思。
语气之中,似乎完全不再有任何想要退让的念头,现在的伊笙歌一心只求一个答案。
“我不太懂,伊堂主,您能否解释一下,您这个问题究竟是想问什么,想问哪个方面的。”
“我就一个问题,周公子,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不是谁啊,我是周熙泽啊。原来伊堂主您的问题,真就如茨简单直接啊。”
“我不是问你的姓名,我是问,你到底是谁?”
伊笙歌一直重复着这个问题,两人之前本还是在假装心平气和地交谈。
现在气氛已经很是凝重了,似乎就像是一个成年人问一个孩子,看似简单,实则很是深奥的问题一样。
伊笙歌的问题已经给出来了,周熙泽却给不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此时此刻,两饶对话处在了一个僵局的状态下,双方的警惕性都提高了不少。
不知道对方有何深意,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假装无知,这些都有可能。
“可伊堂主,我还是不太理解,我现在就站在您合歌药堂的大门外,我们下午才见过面。当时我就已经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周熙泽,是从其他城池而来,想要游历四方。只是今刚好路过梵隐城,停留了一会罢了。就这样,我觉得您应该能听懂吧,您究竟想问什么。”
“这些我都知道的,周公子,您不用再去重复它们,我想要问的是我不知道的。”
“您不知道的?”
“是的。”
对话仍在继续,双方想要表明的意思也并不难以理解。
一个想要知道另一个的全部家庭背景,一个不知道另一个究竟想要问什么。
“这么吧,伊堂主,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高深莫测的秘密,是不能出口的。我这人呢,也可以很是普通,过着平凡的一生。但句实话,我并不知道伊堂主您现在这样,究竟是想要问我什么。有话就请直,不必拐弯抹角的,您若是一直这样,我觉得咱们难以沟通下去。”
“我已经了三四遍了,周公子,我是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周熙泽?这个答案怎么样,是您想要的吗?”
“周公子,请您不要开玩笑,这个问题对于我来很重要。”
“可是我该的,我都已经完了,你究竟想要问什么,伊堂主,你在糊弄人吧?”
周熙泽最后几乎像是要放弃了似的,有着愤怒,有些急躁,有些烦恼地回了伊笙歌一句。
伊笙歌并没有因为周熙泽的情绪变化,而有任何的过激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抖动一下。
“我想问的是,周公子,你到底是谁。”
“好了,你不要重复这句话了,你有完没完啊?当自己是座山啊,了一句话之后,就只知道重复自己之前的话。你当作后面再问出来的,全部都是自己话的回音吗?”
“不是的,我是想,周公子,我问
第22章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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