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韦恩大厦楼顶。

“没什么可以对我说的？”红发蓝眼的少年问道，一向用话术逼问罪犯的青鸟沉默无言。

“lifealwayslike

that，lhavenochoice.”红发蓝眼的少年有些难过的说道，他不想和青鸟站在对立面，任何时候都是。

“你不该这么做，youare

wrong.”青鸟严肃的说道，同时丢出手里的飞镖，杰西制造的“美梦”让大半个哥谭沦陷了，他把他们都逼入了别无选择的境地。

杰西躲闪不及脸颊被飞镖划过，“那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蝙蝠侠作为蒙面义警打击罪犯何尝不是犯罪，我用自己的才能让我和母亲活下去有什么不对！”杰西捂着伤口，愤怒的大声吼道。

“那么你是为了正义而打击罪犯吗？”杰西嘲讽的反问道。

洛娅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她发过誓要用自己的智慧去做一个好人，在离开塔利亚来到哥谭之后，她发现义警比起一般的好人能做的事情更多，于是她成了义警。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打击罪犯的？

“永别了，我最亲爱的洛娅。”杰西向后一跃而下，从韦恩大厦楼顶向下坠落，洛娅扑了过去，他的衣角从洛娅手中溜走了，而来之前洛娅的钩爪枪就被摧毁了。

洛娅眼睁睁的看着杰西坠落直至消失，从那之后杰西和“美梦”销声匿迹，洛娅再也没有找到过杰西，她找人照顾了杰西的母亲，每个月按时从她的账户出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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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杰西站在洛娅收购分公司的纽约总部大楼楼顶，趴在天台看着楼下，风从脸上吹过，有一些冰凉。

“你来了。”杰西转过身眨眨眼，愉悦的说道。

“是的，我来了，解开美梦吧，如果你恨我就冲着我来。”洛娅平静的说道，心里有点难过，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不不不，我并不恨你。”杰西顿了顿，看到洛娅贴在脸上的生物贴纸有些诡异的愉悦，“事实上，时至今日，我依然深爱着你。”

“可洛娅并不爱你，可怜的单相思。”一旁的太宰嘲讽的说道。

从刚才进来开始，这个明显认识小姐的人就完全无视了在场的其他任何事物，眼睛一直放在小姐身上。

杰西像是完全听不见太宰的话一样，紧紧盯着洛娅，洛娅被杰西刚才的话震到了，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看到了杰西脸上的疤，鬼使神差的问出口“你为什么不用生物贴纸消除疤痕。”

“因为这是你留给我的。”杰西摸了摸脸颊的疤痕，有些兴奋的说道“瞧，我们现在有一对相同的疤痕了，像不像是情侣同款。”

洛娅摸了摸自己的脸，疤痕确实和杰西的在同一个位置，杰西有些高兴洛娅却有些细思恐极。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每次想起伤口就想起我。”杰西兴奋的说道。

“不可能的。”伤口会被生物贴纸治好的，不会留疤。洛娅在心里补充道，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杰西此时的精神状态比起当年更糟糕了。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杰西喃喃的重复道，突然他眼睛紧紧盯着洛娅身边旁观的太宰“我明白了，你改变了，是因为什么，是他，是他改变了你吗？”杰西指着太宰，如果眼神能杀人，太宰早就被烧了个洞。

“你在说什么？”洛娅条件反射的用余光看向太宰，向太宰治的方向靠近一些。

太宰脸上挂着嘲讽的表情，可悲的不幸者在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了他的信仰，却不知道他的信仰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是特殊的。

小姐对他会是特殊的吗？

杰西突然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原来是你。”洛娅脑子里的警报响起，尖锐的声音险些扎穿她的脑子。

她抬起头看向另一栋远处的大楼，夜晚为黑暗中的肮脏做了掩护，她转过身用尽全力推来太宰治。

远处的大楼发出一声轻响，一枚子弹在黑夜中穿梭，穿透了青鸟的身体，她只来得及避开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