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韦恩大厦，小丑提前布置好监视器和炸弹。

天空阴沉一片，乌云压顶，蝙蝠侠在夜色的掩护中悄无声息的落在楼顶。

“哦，蝙蝠，你来了。”小丑的嘴角向上拉长，明明在笑但看着格外瘆人。

“joker，炸弹在哪？”蝙蝠侠面具下的脸面无表情，逼问道。

“no，no，no，蝙蝠，你太无趣了，现在有一个问题。”小丑从口袋里拿出炸弹遥控器，“疯子和天才是有区别的吗？”

“………”蝙蝠侠沉默不语，根据蝙蝠侠的经验，不要和小丑搭话，疯子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

“既然蝙蝠不回答，那么让joker来回答。”小丑毫不犹豫的按下按钮，没有一点征兆。

蝙蝠侠！！！

但没有任何爆炸发生，哥谭还在米国的地图上。

“oh，boring.”小丑愤怒的丢下遥控器，将遥控器在脚下来回践踏“boringbird.”

突然，小丑变戏法般又从口袋里摸出另一个遥控器，“蝙蝠，让我们来玩个游戏。”

以韦恩大厦为中心，四周所有的显示屏都出现了绿头发的小丑，屏幕上的小丑露出惨白的笑“哥谭的市民，让蝙蝠侠来做一个选择。”

屏幕画面一转，显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女孩双手被锁链吊起，手腕上有狰狞的红痕，脸上带着熟悉的青鸟面具，身上穿着黑色的战衣，整个人处于昏迷的状态中。

青鸟的制服没什么特色，只是便于隐藏的黑色而已，但青鸟的面具上面画着一只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青鸟，十足的中国画风格，所有曾经在青鸟手里社会性死亡的罪犯从此见到这个面具无一不深恶痛绝，见到青色的小鸟立刻绕路走。

屏幕画面再次一转，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金发的小女孩，那女孩看起来14岁左右，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小丑好像并没有让她陷入昏迷，她眼圈通红，整个人害怕的颤抖。

“蝙蝠，做个选择，是bird还是那个女孩。”

画面上的女孩并不陌生，她在哥谭初中之前闹出了一场丑闻，她出于嫉妒找人□□了一个无辜的少女，还拍了视频放到网上，逼得那个敏感的少女从28层的大楼一跃而下，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天啊，这该怎么办？”

“是青鸟，我记得她，她看起来甚至好像比我还小，在我被打劫时她救了我，最后送我回家了。”

“我记得，那个女孩前段时间逼人跳楼自杀了。”

“真的，不敢想像，她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

“人不可貌相啊。”

“如果必须有人做恶人的话，我选青鸟，没有青鸟我活不到现在。”

“那些罪犯只要花钱又能从监狱里出来，多亏青鸟，那些罪犯没人敢到我家那个区。”

“青鸟才是应该活下来的，蝙蝠侠让青鸟活下来。”

“呜呜，小信使不要有事呀，姐姐爱你。”

“人不能用是否有价值来衡量，但青鸟让哥谭变好了，如果必须要选，抱歉我选青鸟。”

“bat，bat，哥谭想要青鸟活下来，你会选谁？”

站在哥谭的太宰看着屏幕里的小丑，突然有点理解洛娅更深层次的精神状态为什么那么差了。

小姐，这些年来一直受幻觉的折磨，为什么还没有崩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