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joker叔叔的小鸟，bat不要你了。”绿头发惨白脸的小丑用着让她恶心的咏叹调，怜悯地感叹道。

洛娅一拳重击在小丑的脸上，暴躁的骂道，“滚。”

是她自己离开的。

感情经受不了消磨，等到布鲁斯发现她患上PTSD，变成一旦使用蝙蝠镖和匕首就就会发抖的废物，他可能连对问题孩子的头疼都没了。

“是的，我亲爱的女儿，废物没有存在的价值。”塔利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发绿眼的美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蹭了蹭，双手从背后搂住她，“来发挥你唯一的价值吧。”

红发的蛇蝎美人小指勾起洛娅的发丝，把洛娅原本柔顺的头发卷出一个小卷。

塔利亚身上似乎有了5岁的洛娅最想要的母亲的温柔，即使是15岁的洛娅也没法不心动，闻着母亲身上的香水味，洛娅有一点眷恋母亲的怀抱。

“用你这个独一无二的大脑，这是你得天独厚的天赋，是神明的恩赐，”塔利亚点了点洛娅的额头，像母亲教训调皮的孩子。

洛娅摇了摇头，塔利亚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她的手突然掐住洛娅的脖子，力道逐渐加大，手越来越紧。

“咳咳，不可能。”洛娅要喘不过气了，身体生理性的拍着塔利亚的手，不停反抗。

“那你就去死吧。”塔利亚声音逐渐变得阴险可怕。

有人拉住了塔利亚，洛娅趁机挣脱了塔利亚，掉头就跑。

“谢谢你救了我。”洛娅喘着气，感谢道。

“不用谢，如果真的要感谢，就请你去死吧。”男人高兴的说道，洛娅恐惧地看见男人脸上的灰尘和血迹，还有他身上熟悉的标志和旗帜。

“你是…………被我毁灭十年经济的小国的平民！”洛娅跪倒在地，眼神从震惊到逐渐无光。

“对。”另一个同样脸上有血迹的小女孩拉住洛娅的衣角，眼睛纯洁而稚嫩，“姐姐，我们为什么破产了呀？”

“我…………都是我的错。”洛娅无助地抱紧自己，不再反抗，任由无数的人一拥而上试图掐死她，无数的人影纠缠着她，她曾经心甘情愿用生命去偿还罪孽，此时也愿意去死，只要能平息他们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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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洛娅从噩梦中惊醒，双重可怕的梦境让她几乎今天晚上都不想睡了，醒过来时浑身都是冷汗，沾在身上粘腻又不舒服。

洛娅拿出提前问梅姨要的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没有人会早上洗澡，洛娅也没有这个爱好，只是自从患上PTSD之后，洛娅几乎夜夜惊醒。

说起来，布鲁斯似乎也经常做噩梦，只是没有洛娅这么频繁，而且自从遇见那个“愚蠢的外星救难犬”，再加上克拉克又时常拜访韦恩庄园，布鲁斯的噩梦少了很多。当然，超人依旧不能管哥谭的事务，这是超人和蝙蝠侠的约定。

浴室里雾气弥漫，洛娅任由热水浇在脸上，希望能驱散一点疲惫，水滴流经洛娅胸口的纹身，又经过洛娅手腕上尚且明显的伤口，切口平整，滑过新各式各样的旧伤，甚至还有蝙蝠镖的伤痕，最后滴落在浴室的地面。

“我该怎么办呢？”洛娅看着镜子里的她，迷茫无助，不知道自己今天要做什么，不知道明天要去往何处。

洗完澡后，洛娅没有拖延，和彼得打过招呼留了电话就离开了，蜘蛛侠眼神懵懵地看着洛娅留下电话，还没有清醒的彼得脑袋上还有翘起来的卷毛，洛娅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手感真好，“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我电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洛娅警告道“不过，不要天天给我发消息。”

等到洛娅走了之后，彼得才清醒过来，“啊———”彼得后悔地挠头发，“我为什么就这么让她走了？”

至少应该做点什么，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试试看吧，彼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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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剧烈的爆炸声，商场在火焰中燃烧。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