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擅长格斗的超英并肩作战是什么感受？彼得以前没有感受过，但他今天体验了一下和青鸟作战到底有多舒适。

青鸟躲在监控死角指挥，完美预测了对方所有的行动，她指挥的战斗没有一丝破绽，遇到偷袭时根本不用担心，青鸟会及时开枪阻止对方，5个爆炸犯4分钟解决，在场没有伤亡。

“是的，斯塔克先生，我这边解决了，警方把爆炸犯带走了。”彼得按着耳机对电话那头的托尼说道。

那边的托尼通过监控看到了蜘蛛侠战斗的全程，动作行云流水，彼得虽然有蜘蛛感应子弹正常情况都打不到他，但完美地料敌先机不像彼得能做出来的，这种风格像是蝙蝠窝里的那只小信使。

托尼和布鲁斯算是从小认识的朋友，互看不顺眼的那种，因为托尼成了钢铁侠他才发现布鲁斯的种种不对劲的地方。

当时贾维斯黑进了蝙蝠洞，托尼亲眼看到了蝙蝠侠脱下头盔的样子，然后斯塔克就看到坐在角落的那个小女孩眨着蓝眼睛，不怀好意地做了个鬼脸。

接着斯塔克大厦的网络就全面崩溃了，托尼被迫听了整整3小时环绕播放的忐忑，好不容易清除病毒，还被那个小女孩无情嘲笑，托尼简直气笑了。

关键那个忐忑还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就过分！

后来，托尼有太多要忙的事，根本没时间管哥谭发生了什么。

一个同时邀请了斯塔克和韦恩的宴会上，托尼向布鲁斯打听过那个孩子的消息，还问布鲁斯要不要让那孩子去麻省理工读大学，他到现在还记得布鲁斯当时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成空白，接着杀气和戾气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整个人像是从十八层地狱的尸山血海爬了出来，压的托尼喘不过气来，差点职业病发作动手。

极短时间里，布鲁斯就恢复了正常，变回无懈可击的蝙蝠侠，就好像蝙蝠战衣是什么魔咒，把这个人所有的怒火和仇恨以及悲伤都吞噬了一样。

“不必了，斯塔克，她去世了。”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道，端着他没有一点酒味的姜汁饮料去和一个金发美人说话，把那个金发美人逗的笑得止不住，哥谭的布鲁西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受人喜爱，即使前不久他“最宠爱”的蓝玫瑰在哥谭的风雨中不幸枯萎。

他真是个混蛋，托尼在心里骂道，但他此时心知肚明，那个孩子是为了哥谭而死的，而且坏主意一大把的女孩估计不会怪她父亲。

“彼得，你见过青鸟？”托尼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呃，这个，斯塔克先生，这………”彼得结结巴巴，洛娅已经离开现场，明显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啊，难道自己要说出来吗？

“彼得，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有不能告诉我的事情了？”托尼装作痛心地说道，其实有点想笑。

“没有，斯塔克先生，”小蜘蛛在电话那头都快急疯了，“是洛娅……是青鸟指挥的，没有她我估计不能这么容易，斯塔克先生，她真的非常优秀…………”小蜘蛛又开始喋喋不休。

“停，彼得，你做的很好，至于青鸟，她是哥谭出来的，情况比较复杂。”托尼觉得彼得作为新一代超英足够优秀了，再说了，他的眼光会出错吗？斯塔克从不出错。

“斯，斯塔克先生，我，我会继续加油的。”彼得听到托尼的肯定有些语无伦次，“睡衣宝宝，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托尼一边查监控，一边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纽约路边。

洛娅通过监听器听见了托尼和彼得的对话，有些头疼，她用斯塔克的小肚子发誓，斯塔克盯上她了，一个莫名其妙来纽约的义警，突然开始用枪，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瞧，刚认识的朋友直接把你供出来了。”塔利亚嘲讽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闭嘴。”洛娅在脑子里暴躁回答。

“我亲爱的女儿，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你可以回去的地方，你知道为什么吗？”幻觉里的塔利亚温柔地让洛娅又想反胃了，她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在纽约路边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