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洛娅现在有的时候也会想，她如果没去麻省理工，没有认识彼得和托尼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会继续下坠直到走投无路，还是遇见另一个人走向另一条路呢？

生活没有如果。

就像她现在讨厌特别苦的黑咖啡，喜欢可乐味的糖果，一切都成了现在。

“托尼，打坏了是要赔的。”洛娅端着她唯一会泡的的咖啡，从厨房里走出来，当然，她的那杯放了很多糖。

不出所料，太宰治凭借高超的话术，套到有关的情报，同时激怒了钢铁侠，托尼正用着掌心炮对着太宰治的脑子，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托尼。

不愧是你，太宰治。

托尼接过洛娅的咖啡，收回掌心炮，太宰治在洛娅把咖啡放下之后，轻轻一拉，洛娅眨眨眼，顺着力道坐在太宰治身边。

托尼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洛娅，像是不确定洛娅是不是被哄骗了，根据托尼的经验，这个男人明显除了一张哄骗小姑娘的脸，没有一点适合做恋人，完全不像是小信使这种把谨慎刻在灵魂里的蝙蝠崽会选择的恋人。

看到托尼的眼神，洛娅在心里抽了抽嘴角，“我没眼瞎，也没有被哄骗，我是真心的。”

“贾维斯，检测小信使的脑子。”

“脑子没坏，也没有洗脑！”

………………

“话说，小信使，你还记得之前通道关上的事吗？”托尼坐在天台，装甲处于打开的状态，少女心地晃荡着腿。

“嗯，那个事情我查清楚了，有关的事已经让艾莉森传输给贾维斯了。”洛娅脑子里不禁回忆起托尼极具少女心的起飞姿势，转头看向托尼，看见他焦糖色的眼睛看着地面。

“托尼，你有话要告诉我，”洛娅转回头平静地说道，托尼惊讶地看着洛娅，“先别说，让我猜猜，是父亲上次本来打算和我和好，但事情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又因为通道关上再次失去机会。”

“啧，小信使，你真不会读心吗？”托尼满脸嫌弃。

“不会，我是普通人类。”洛娅笑得人畜无害，只是运用了亿点心理学和推理而已。

“小信使，所以你的答案呢？布鲁斯.韦恩是个混蛋，我不觉得他值得原谅。”

“youareproud.”月辉落在黑发上，黑夜与银白交织成锦，不祥的黑鸦镀上银白在黑夜里找到安身之处，湛蓝的天空重新夺回主导权，冰湖偃旗息鼓，暂时潜伏，但谁又知道冰湖何时会再次到来。

“什么？”托尼没有听懂洛娅的意思。

“我十八岁的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结束后，有罪犯偷袭场地，我和布鲁斯打配合战，他当时说了这句话。”

洛娅略微思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洛娅永远会原谅布鲁斯，当年的事太复杂，其实我从来没有生过布鲁斯的气，每个人都有无法回头的事，更何况是蝙蝠侠。”

“啧。”

……………

“你应该知道吧，洛娅那孩子最大的问题。”托尼努力控制住自己砸在太宰治脸上的拳头，趁洛娅睡着了，主动挑起话题。

太宰治笑而不语，托尼有些不耐烦，但为了洛娅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说的。

“你和洛娅不是一类人，你从里黑到外了，洛娅会喜欢你应该让你觉得无比欣喜。”托尼坐在沙发那边，眼睛里含着嘲讽。

托尼又回想起洛娅继承自蝙蝠家的固执，不禁一阵阵头疼，“你应该注意到了，她有非常严重的自毁倾向，总是习惯性让自己成为计划的诱饵，为了救被害人，不惜一次又一次让自己进医院抢救。”

“然后呢？”太宰治似乎毫不在意继续笑着问道。

托尼终于被彻底激怒了，掌心炮亮起危险的光芒，一时间剑拔弩张。突然一个黑洞将他吞了下去，托尼来不及动手就被随机出现的时空裂缝送回到原来的世界。

太宰治看着带走托尼的黑洞若有所思。

……………

太宰治走进房间，洛娅头靠向一边，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将自己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