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敌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布鲁斯将洛娅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7岁的洛娅像湛蓝天空的眼睛瞪着布鲁斯，疼得站不起来，“随堂测验？”

布鲁斯忍住想笑的冲动，表情严肃，伸手拉起洛娅，“可以这么想，”

“摧毁他的人格，利用他的弱点，威胁恐吓，利用一切手段让敌人屈服。”洛娅一脸“你提到这个我就不困了”的表情，眼中藏着愉悦。

“噗呲，哈哈哈”坐在转椅上的迪克忍不住笑了起来。

哦，为布鲁斯的教学默哀三秒。

“不对。”布鲁斯有些头疼，洛娅十分惊讶，“怎么可能？这是最优解，既不用杀人，又可以一劳永逸。”

“也许你会需要休息一会。”阿福及时端出甜点，附赠三杯牛奶。

“谢谢，阿福。”布鲁斯揉揉眉心，靠在椅子上。

洛娅满脑子问号，“也许你想要一块小甜饼，洛娅小姐。”阿福微笑着说道。

洛娅走到一边，从盘子里拿出小甜饼，像小仓鼠一样，两颊鼓鼓的，蓝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最上等的蓝宝石，但是眼神中透着迷茫，不动声色，悄咪咪偷瞄布鲁斯的脸色。

布鲁斯和迪克都注意到洛娅的小动作，这也是布鲁斯最头疼的。

洛娅不是坏人，但塔利亚的教育和她自身的天赋使她下意识会选择用这样的方法处理问题。

布鲁斯离开后，洛娅忐忑地拉了拉迪克的衣角，小声问道，“父亲讨厌我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迪克蹲下身，和洛娅平视，惊讶地问道，洛娅一直以来可是非常骄傲的，很少露出脆弱的样子。

“因为我说了错误答案。”洛娅低落地低下头。

“没有什么错误的答案，”迪克笑了笑，摸摸洛娅的脑袋，“只是洛娅的方法太过于…………。”

“凶残？”洛娅郁闷地说道。

“是的，只用一步就可以了。”迪克的脸蹭了蹭洛娅的脸颊，7岁的洛娅皮肤软的像棉花糖，又香又软，洛娅伸出小手，嫌弃地一巴掌推开，“我不是小孩子，别用小孩子的方式哄我。”

“只用一步，找到弱点，击溃敌人。”迪克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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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森先生，我还有案子要处理。”洛娅平静地说道，转动着手腕上的手环，手环反射幽暗的蓝光。

“可是爱丽丝想要你留下来。”森鸥外眼里显露出杀气，嘴角勾起，洛娅直觉感觉到了危险。

洛娅当机立断甩开爱丽丝的手，向后一跃，与此同时，一把手术刀精准扎进洛娅原本站立的位置。

紧接着，红光包裹洛娅的身体，洛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地，随之重重砸在地上，脸贴着地板上的地毯，洛娅觉得她的肋骨算是断了两根。

一种强烈的气愤和怒火出现在洛娅心中，从小到大，无论是父亲还是此时的森鸥外，他们凭什么觉得她一定会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天赋，去毁灭城市。

没有人是天生的恶人。

难道她就不能作为好人活下去吗？难道她的天赋只能用来做坏事吗？

洛娅知道，此时的森鸥外只想杀死她，消灭一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因为他深爱着横滨，而中也只是听他的命令行事。

洛娅又被从地面拉起来，中原中也以高速冲刺，他的攻击在重力的作用下加强，一脚踢中洛娅的腹部，将她踢进墙壁中。

洛娅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感觉自己像是超人和蝙蝠侠闹翻了之后，被超人毫不留情狠揍了一拳。

洛娅在剧烈的疼痛下险些昏死过去，如果不是提前给自己注射了能使人强行保持清醒的药剂，此时怕是已经被抓进审讯室。

“噗嗤。”洛娅眼中带着嘲讽，将自己挣脱出来，勉强直起身，却站得笔直，拍了拍身上的灰，手指擦去嘴角的血，嘴角勾起弧度，眼中湛蓝的天空被寂静的冰湖所取代，“森先生原来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中原中也看着洛娅，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