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娅长长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正在等待她回答的神明，少女微微倾身向前，翠绿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简直让人没法对她说谎，“说实话，我不想活下去，其实我的愿望是死在拯救他人的途中。”

洛娅惊讶地捂住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说了完整的实话。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拎出一缕来把玩，她看起来好像突然捡起了良心，有点不自在地说道，“虽然我会读心，但人类应该把心里最深处的实话说出来更轻松吧。”

洛娅眼神警惕了一瞬间，应该是眼前的神明用了什么法术，让她说了实话，略微思考，她发现眼前的神明好像有点习惯把自己换位在普通人类的角度思考。

少女眼神飘忽，略微思索，觉得过意不去，“抱歉，之前给你添了麻烦，我就是那个为了和人类谈恋爱创造空间门的神明。”

像是想起什么，语气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活了太久，你要体谅一个老人家的记忆力。”

她摸出一件白色的外套，外套附带兜帽，上面有意外可爱的兔子耳朵，看起来和这位神明的气质完全不搭，白色的外套角附加鎏金的边，花纹精致，看材质应该后来添加的。

神明望着这件外套，眼中带着怀念和温柔，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外套递给洛娅，“穿上吧。”

洛娅接过衣服，疑惑地看着少女，少女勾了勾唇角，“人类不是常说，魂归故里吗？”她打了个响指，眼睛望着洛娅，“我带你回家看看。”

洛娅手中的外套凭空漂浮，自己伸袖子给洛娅套上，场面一时无比魔幻。

洛娅面无表情地任由衣服套上，真诚地问道“请问你是霍格沃茨的梅林吗？”

少女：“哈？”

……………

仅凭自己在空中无视重力无视空气阻力行走是什么感觉？

洛娅只想表示，人类自古以来的飞天梦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步又一步，轻轻踏在空中，少女拉住洛娅的手腕，带着她在天台降落，像是蝴蝶落在花枝上，施了个隐身法术。

洛娅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少女笑着说，等一下。

一个穿着经典红蓝配色的少年荡着蛛丝飞过来，因为注意力被电话吸引，降落时没有停稳，差点失手从天台跌下去。

行车不规范，家人两行泪。

彼得拿着手机，突然屏幕直接跳出视频通话，电话那头托尼的脸怼过来，他仔细看了看彼得，发现彼得除了粘了一头墙有点狼狈之外灰安然无恙，稍微离摄像头远一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希望明天蜘蛛侠从楼顶掉下去身亡的新闻不会上头条。”

“斯塔克先生，实际上我拥有蜘蛛的攀爬能力，根本不可能摔死。”彼得可爱的少年音饱含怨念。

托尼耸耸肩，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无所谓，画面一阵摇晃，一个棕发的小女孩出现在屏幕里，小脸上写着期待，“彼得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玩呀？”

彼得笑了笑，“等到把工作处理完。”

摩根又继续和彼得心质勃勃分享自己一天的见闻，说完意犹未尽地补上一句，“最喜欢和彼得哥哥一起玩了。”

身后的托尼黑着脸，用手在脖子上比了比，彼得擦了擦冷汗。

洛娅脸上带着微笑，晃了晃少女的手，少女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不忍心，挥手打开一道空间门，拉着洛娅走进门里。

洛娅跟着走进去的时候，正巧错过了摩根那句“想念洛娅姐姐了。”

…………

哥谭一如既往的阴沉，但没有joker的哥谭，减少了许多疯狂，行人人来人往依旧匆匆，但脸上不再麻木，少女和洛娅一起漫步在大街上，从夕阳直到夜晚。

夜晚的哥谭依旧没人敢摆摊，但也有不怕死的店开着门，蝙蝠灯大亮，撕破黑暗。

敢在哥谭夜晚开着门的都是真正的猛士啊。

三个抢劫犯喝多了酒，摇摇晃晃想要靠近那家店，蝙蝠的黑影掠过天空，一脚把那几个人踹进墙壁里，扣都扣不出来，

洛娅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