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见到你，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心情不错，他精神奕奕的透过后视镜去看斯里奥，用他再熟悉不过的语调说：“您比我想象的更好，我能称呼您为斯里奥老爷吗？”

斯里奥双手交叉在一起搁在膝盖上，手指微微收拢：“当然，阿福。”

“我也很欢迎您这样称呼我，这段时间会安排您住在韦恩庄园，我自作主张给您提前布置好了客房，里面的摆放与布鲁斯老爷的房间一致，我希望我没有画蛇添足？”阿尔弗雷德询问。

“没有，这很合我意，谢谢你，阿福。”

斯里奥不敢和透视镜里的阿尔弗雷德对视，佯装自然地侧头去看窗外的风景，他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是否自然，毕竟他是阿福从小养大的。

阿尔弗雷德总是擅长从一些细微末节处精准的推测出蝙蝠侠的真实情绪。

好在阿尔弗雷德没有多说，他只是解释了一下布鲁斯的去向：“布鲁斯老爷去瞭望塔了，是与肯特老爷相关的一些事情，最近哥谭也不平静，他无暇分身。”

“我以为这个日子，他会和猫女聚一聚。”斯里奥不相信布鲁斯会无端把自己喊去哥谭，他更愿意相信他计划好了一些事情，引自己去入局。

“瑟琳娜小姐？我一直希望看到他们定下婚礼……不过现在看来，可能不太有希望。”阿尔弗雷德遗憾的说：“瑟琳娜小姐不会为了爱情放弃自由，而布鲁斯老爷也不会为了爱情放弃哥谭，您应该可以理解。”

斯里奥很能理解，爱情并不是他们人生里最重要的东西。

……

【这些伤害得了你吗？蝙蝠侠？】卡尔漠然的问。

斯里奥耳边是超人炙／热的呼吸，他闭了闭眼，根本说不出话来。

如果在他身上发泄情绪能让超人面对反抗军时能冷静些，斯里奥觉得可以忍受，疼痛让他的大脑撕裂成两瓣，他冷静分析的同时又备感折磨。

卡尔的手宛如铁钳，斯里奥不愿意示弱，但这和拳拳到肉的搏斗不一样，被征服的屈辱感似乎烙印在灵魂上，强烈的不适让他死死咬牙，让自己在猛烈的攻势中不至于立即溃败。

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样近，灵魂却从未相距过这么远，身体炽热无比也阻止不了他堕入寒冰的内心，卡尔抓着他的头发，将手指塞进斯里奥口中，他想质问卡尔，却又明白这个时候任何质问已然没有意义。

斯里奥费力地聚焦视野，混着汗液黏合在眼睑的发梢被对方拨走，卡尔的话甚至算得上讥讽:【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示弱的样子，我做对了是吗？】

破碎的呻／吟从唇缝里溢出，卡尔炙热的喘／息扑打在他的脸颊，他困难地眨眼，努力维持住表面的漠然。

超人从压迫与征服中汲取满足感，反抗军对抗超人本身是一件以卵击石的事情，而现在首领被俘，他不能过度激怒超人……但卡尔强势的欺辱比他想象的更难熬。

【有人像我这样对待你吗？哦，谁敢这么对蝙蝠侠？】

卡尔在他耳边呢喃，恶意地拉长声线：【而那些超模－－见过你现在的样子吗？】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超人不需要斯里奥的回答，他注视着那双无神的钢蓝眼眸，轻柔地吻在他眼角，嘴里的话却字字诛心：【你说达米安如果知道我对他的父亲做了什么，他会想杀了我吗？】

斯里奥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光滑的地面映出他交杂了隐忍和情／欲的眉眼。

卡尔·艾尔不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做的决定，他在保持理智的同时变得疯狂，他下达的各项命令也许听信了别人谗言，但都是他自己的主张。

超人不会以这种方式侮辱蝙蝠侠，所以这些都源于他自己。

他只是、他居然……

－－他爱我。

【你爱我，超人。】

意识陷入黑暗时，他听见自己略带沙哑的声音，异常的冷静理智，像是没有被伤害到分毫。

布鲁斯醒了。

－－他控制不住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