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得老朽出手给你下毒？”

他冷眼看了一眼四长老，冷笑一声：“老不死的，这辈子没少做杀孽，自戕吧……”

话音刚落，四长老还未怒骂那无耻小儿，就看到自己持着阴阳刺的手，恍若不受控制一般，猛地朝自己的眼睛刺过来！

“不！”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手中阴阳刺便刺穿了他的脑子。他的身躯一僵，缓缓倒下去，从却邪阶上一路滚到殿下。再也不动。

大殿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不……不可能……”二长老失魂落魄地摇着头。

“你不可能掌控三尸控神丹到如此地步！教主都做不到……”

清川耸耸肩，做出个无奈的表情。

“老朽可是钻研了整整九年才把这三尸毒蛊破译，没点成效怎么行。”

大长老恨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清川耍了耍匕首，扬眉，叹道：“喔？这可就有意思了，你们把老朽从十恶谷追到江南，六郡十九州都翻了个底朝天，搅得老朽不得安宁。你们反而不知道我是谁？”

“不是你们想要请老朽的嘛，老朽来这儿了，你们怎么哭丧着脸，真是好生晦气。”

三长老的声音都颤了：“你是……白蕉研主！”

“不可能！白蕉研主……明明……明明是个老者，怎么可能是你这恬不知耻的黄口小儿！”

“害……”清川客气地摆摆手，“江山辈有才人出嘛，你们也可以称老朽十恶谷主，蕉道人或者让翁。但是不要大呼小叫的，没大没小。老朽对你们这整个上玄教，印象可不好得很。”

“这样吧，老朽可以帮忙调|教一下，帮忙让你们，知点礼数。”

清川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冷声说道：

“殿内的，十二法王……”

“跪！”

“四十九护法，跪！”

“七百乾元使，跪！”

“四千尧天卫，跪！”

瞬间，穹灵殿内，哗啦啦跪了一片。

“殿外的，上玄教众……”

清川挑了挑眉：

“跪！”

“轰！”

转瞬之间，殿外就没站着的人了。

举火把的，持武器的，端着茶水看热闹的，全都一脸茫然，跪在了地上。

即便是跪着，大长老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一身赤袍煞气腾腾，他寒声说道：

“你这般折辱上玄教众，我教逃脱此难必与你不共戴天！倾尽全教之力，上下一心，杀你至天涯海角！”

“不共戴天？”清川笑了声：“叫你们跪下就不共戴天了？”

他一把揪起大长老的衣领，恨声说道：“老朽来告诉你什么叫不共戴天。”

“十七年前，你们教主杀我爹娘，劫我兄长！逼得我俩兄弟离散！整整十七年！！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一辈子有过多少十七年！”

“你们逼我兄长饮毒药！逼我兄长杀人！逼我兄长修习邪功！逼我兄长认贼作父！就在刚刚，你们还想在他面前杀了他唯一的弟弟，逼得他差点自尽！！”

“我阙南云氏一门，满门尽灭，我们才是与你，与顾扶光，与上玄教，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言毕，清川长出一口气，松开大长老的衣领，“喔对了，补充一句，老朽来此，完全就是私仇，没有替天行道的意思。”

“你教若是追我上天入地，老朽就悬壶济世来者不拒，诊金只有一条，就是要病愈者，此生至死，都要追杀上玄教徒！直到最后一个教众的血流干，上玄教在天地间，销声匿迹，彻底无踪！”

“是整个江湖的人多，还是你上玄教人多。你且试试，看我们谁干得过谁。”

清川懒洋洋地，吊儿郎当，一阶一阶走下去，反手拎起生死不知的顾扶光的脚跟，像拎一坨垃圾，再一阶一阶，往却邪阶上走。

大长老气道：“混账！！”

三长老咬牙切齿：“大胆！你放开教主！”

七长老怒发冲冠：“黄口小儿！你混账东西！老夫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清川闻言，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