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特别是，这一次，路一乐几次自主行动，带来了更好的结果。

对于陈遵而言，眼前的这一幕，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情绪波动，他从第一天猜测这个赌局不一般的时候，通过一些只言片语，不断的拼接整个赌局的背后，正是因为他在事务院经过培训，这样的赌局摆到台面，便不仅仅是两个人、两个小队的事情了。

所以才会自觉表现的好一点，主动和黄亮接触，而是隐藏自己，他明白，赌局的旁观者不可能让一方压着另一方打，那样的话，赌局便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只不过，路一乐的行为，让他们凭借自己的能力而不是旁观者的帮助，扳回一些劣势。自然让其他人心思更加活跃，会更加主动的参与到这场赌局中。

而现在，黄亮的态度，决定了整个小队在之后的走向，和所要采取的方式，有一些问题的答案，是陈遵也想要知道的，他虽然能猜测到一些问题的答案，但是也有一部分也是难以想明白。

黄亮听完文森的话，看向周围不同姿态坐着的队员，直接对视，没有一个人选择避开黄亮的目光，也没有人再出言催促黄亮。

黄亮长长叹了一口气，双肘杵在身后的青石台阶上，整个人以这样的姿势躺了下来，也不再看队员们，而是将目光投向头顶上浩瀚的夜空。

现在黄亮他明白，他面临着一道选择题，其实无论他选择什么，其他人都不会说什么，毕竟，他才是提供给他们机会的人，现在他们选择想要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当然，他既然可以给了机会，也有任意处置这个机会的权力。

现在说出他了解的一切，无可避免地要把自己的内心剖开，给别人看，无论是谁，面临这样的情况，都会有几分抵触情绪；当然，他也可以丝毫不透露，但他也明白，这样的选择下，赌局想要获胜的机会就会变得更加渺茫。

“你会怎样选择啊……”黄亮以微不可闻地语气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