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夜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AL小姐，请你自重。”

低沉的话语响起，乔想想整个人控制不住的一愣。

当年，她也是这样勾引，可没这样子尴尬的场景。

难不成墨司夜现在有问题了？

乔想想有些茫然，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墨司夜寒眸如冰，转身离开。

焦急之下，乔想想忍不住低呼一声。

“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我……”

想到难得的机会，她忍不住起身追了上去，却不小心崴了一下，错手抓住了墨司夜的裤子。

墨司夜控制不住被抓得趔趄了一下，他冷着脸回过头来，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AL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想想赶紧站直了身子，满脸尴尬道：“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吧，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乔想想说完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样的场景让墨司夜心中不由一动。

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她的语气，那种失落，这些都跟那个女人太像了。

鬼使神差的，却让墨司夜顿住脚步。

“好，我给你一次机，福伯，不要让任何人上楼。”

“好的老爷。”福伯鞠躬，目送两人上楼时，目光却停留在乔想想的身后好久，欲言又止。

——

房门关上。

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下两人。

静，死一般的宁静，落针可闻。

原以为只有两人时，一切就变得容易多了。

但以为终究只是以为。

看着近在咫尺的墨司夜，乔想想嘴唇蠕动数次，但最终说不出那句话来。

沉默良久，见她欲言又止，墨司夜眼中莫名闪过一丝情绪，道：“怎么？这地方不够隐私吗？”

“我……我想说……”

墨司夜挑着眉梢：“嗯？”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退缩的余地吗?

乔想想牙一咬心一横闭着眼睛道：“合作的事！你们的项目我已经研究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如果想要我全力以赴的话，这是不够，我需要——”

“嗯？”墨司夜的低沉的声线，在这寂夜当中，显得异常性感。

“跟你睡！”

乔想想言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从包内摸出一件三点式的渔网：“这个，可以吗？我穿上这个，然后我们……”

“上床？AL小姐，你难道要告诉我，这是合作的筹码？”

乔想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司夜强行接了过来，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道尽了他的嘲讽。

“不可以？”乔想想站直了身子，努力让自己显得强势，步步紧逼道：“以我的姿色，恐怕配得上任何男人。”

“哦？是么，但这其中绝不包括我墨司夜。”

墨司夜说完转身就走。

还没走两步便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此时乔想想已经将面具取下，柔声道：“如果……是我呢？”

熟悉的声音让墨司夜一怔，他猛的转过身来，再看到面前熟悉的面孔时面色忍不住一凝。

“是你！”

沉怒的语气忍不住让乔想想心中一痛，但想到家里的小包子，她还是强撑着笑容尽量轻松的开口道：“是我，好久不见。”

她说着，语调尽可能的轻松，但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不管怎么说，五年前的事情在她心里始终是一个结，而且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打不开的结。

难受的情绪在心头不断翻涌，见他不答，她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是我呢？”

轻飘飘的语调终于让面前的男人回了神，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由冷漠到拒绝，再到厌恶。

终于，他看着她，再次说出了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他说：“那只会让我恶心。”

乔想想这瞬间已经感受不到了任何的疼痛了，她只觉得嘲讽，嘲讽上天不公。

她当初都这么对他了，他尚且可以将她贬到一文不值。

现在他将那样的话再次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