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看着她这么真诚，国际娄是有被感动到的。

他问：“你想要个机会？”

“嗯。”戚若絮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想要突破自己。”

“这是我对私人电话，过后我们再聊，说实话我觉得你很坦诚，但是我还是需要的学生不仅仅是坦诚，还需要实力，你的资料我会让校方给我邮箱，看过之后我再慎重考虑。”

国际娄说完后，就带着自己的秘书离开了。

“谢谢娄先生。”

戚若絮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看着这张私人名片，总算是有点收获。

·

秘书跟上国际娄的步子，低声在他耳旁说：“研究所那边有进展了，IP地址查出来了。”

“什么地方？”

“温市老楼盘，那里有温市大部分的富商，其中范围锁定在戚家。”

“戚家？”

“戚华，一个小房地产的商人，本家在京城有一席之地。他的妻子是韩老太太的女儿韩水兰，之前联系你想要请你吃饭的那个，刚刚和你说话的就是她的女儿。”

“接着查。”

“我们已经在跟进了，要不要派人去调研？”

“可以。”

“我去联系。”

“慢着，我亲自去。”

·

几分钟前，戚怡缦的手机进来一条保密消息。

她草草地低头看了一眼，对一旁已经开始打瞌睡的楚漫天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迷迷糊糊地看过去，楚漫天强行睁开眼睛：“哦，好。”

说完之后，又开始闭上眼睛睡着了。

戚怡缦离开观众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刚好在洗手间门口和卫少擦肩。

一股淡香迎来，卫少侧目看向眼底的身影，头顶闪过他的下巴。

“记得你上次来过办公室，我给了你保送名额。”

他的声音传过来，有些低沉，几分冷然。

戚怡缦略微停顿，嗯？

她抬头，转身，看向他，怎么了么？

“我记得当时你是一个男生。”

卫少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疑惑，他似笑非笑，眉梢微微舒展。

看来是刚刚的动静惊动了这位。

戚怡缦不太爽朗的看著他：“保送名额的事，多谢。”

卫少：“如果我知道你是一个女生，我应该不会保送。”

戚怡缦费解：“怎么了？”

卫少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对方头顶上的一撮呆毛吸引，他说：“我希望和我共事的人是男生，个人习惯而已，不过还是要说，我被你周身的气质给骗了，如果只研究你的长相的话，你没有男生的粗狂和硬朗。”

戚怡缦对他冷淡地眨了眨眼睛，她指了指身旁的卫生间：“我从来就只去女厕所，不是很能理解你们为什么会因为我的头发短就对我的性别有误解。”

他笑了笑：“如果你是一个男生，我想我们会是朋友。”

她点了点头，没接话。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就各自分开了。

·

戚怡缦来到厕所，打了一个电话。

她说道：“我这边有点麻烦，不接活了。”

“不严重，只是会很难缠。”

“你管好自己就行，血族宴会就别去了，没人罩着你。”

“老母来见过我，你常回来看看她，嘴上不说其实挺想你的。”

······

“挂了。”

掐掉手机，戚怡缦悠悠哉哉回到观众席，发现楚漫天还没有醒过来。

这个时候正是戚若絮发表完之后，传说中的神秘卫少上台，他上台得随意，完全是看他的时间来安排的。

明明说着要来给卫少捧场的人却在呼呼大睡，戚怡缦脱下外套，扔在她身上。

卫少的第一次露面实在是太给力了，观众席，尤其是女生这片区域，爆炸式地欢呼，雷鸣似的掌声。

反正是把酣畅的楚漫天都给整醒了。

“结束了吗？”她擦了一把憨口水，迷茫地站起来。

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没办法观众席太捧场，简直像是在看演唱会，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