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过度伤心的苏生苏太，“阿叔，阿婶，苏苏临死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做笔录差人向她投来赞许目光。

“反常？她正处在叛逆期，说话有时颠三倒四，脾气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谁能想到……”她母亲快要说不下去。

一旁马岚岚形容呆滞，可能留下心理阴影。

“阿sir，我们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差人点头。

瞧她一脸泪迹未干，查文琳送她一张压惊符，嘱她回去好好睡一觉。

回到学校，整个校园空无一物，只有校长还呆在案发现场，面对这突如其来悲剧。

“诶，你是哪个班的？怎么还没走？”校长抬头突然发现对面小囡，一脸惊讶难掩谴责。

“马上就走，我刚有东西落教室里了。”边走边看着教学楼，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她总觉得苏苏不像是无缘无故会自杀的人，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可惜她能力有限，不能通灵，否则就能知道她为什么想不开。

突然，想到林风。

要是他在就好了。

蔡权的案子结束以后，林风就一直想回东坪看看，虽然出门时嘱咐过三婆照看一下他的花草，但三婆年纪大，或许忘了也未可知。

一只脚踏上船，林风突然想起落下一双拖鞋在陈家。

不行，那脱鞋他穿习惯了，他并不能没有它。

回头，船只开走，林风一个人往回走。

路上拦辆出租，上车后，车厢里放着当红乐队beyond的《情人》，中途变插播新闻，“下面播放一则新闻，今晨，本埠庇理罗士女子学校有女生跳楼，目击者为两名女生，事后被警方带走……”

司机前面叹气，“可怜。”

林风听清楚是查文琳所在学校，下意识竖起耳朵，却没有更多有用信息。

回陈家，大门紧闭。

菲佣半天才来开门，“林生，你怎么回来了？”长相异域的菲佣，看他时，莫名带着几分娇羞。

“我回来拿东西”

索菲亚喋喋不休，似乎在说他回来就不要走了，今天又多做了饭云云。

林风不置可否。

进门时，想起来在路上听到的新闻，林风问索菲亚，“今晨学校有女生跳楼？”

索菲亚哎呀一声，胖胖的躯体随即凑近，“是啊，新闻里讲是自杀。”

回房间，取了拖鞋，林风一时却还不想走。想起查文琳给他报的数字，林风按耐不住去客厅，拿起电话，给她拨了过去。

查文琳刚进家，楼上电话就响了。

不知道为什么，查文琳直觉感到应该是林风，匆匆奔楼上，拿起电话，“喂，林生？”

林风吃惊他还没有说话，她怎么知道是他？

“这个电话直通我卧室，林生，我只告诉过你一人。”她在跟他解释。

沉默间隙，查文琳放下书包，整个人仰卧在床上，电话线缠指上“林生，你还在吗？”

“嗯。”

她头蒙被子里，两只脚胡乱踢，似要抒发过于兴奋的心情。

话筒里传来奇怪的闷哼，林风好奇问一句“你怎么了？”

她立刻冷静。

“没什么，就是刚刚看到了一只蟑螂。”

“那蟑螂打死了吗？”林风奇怪自己居然会和她聊蟑螂。

“嗯。对了，林生，你打电话有事？”说完便想咬舌头，难道没事就不能打吗？

那端先是沉默，渐渐道，“听说你们学校有人跳楼？”那句你还好吗没有说出口。

“嗯，我看到了，也去了警局，现在已经到家了。”

“哦。”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他不言，她替他说“林生，你在担心我。”

他听清楚他讲的什么，有种感觉叫不想承认，但又不必较真。

查文琳的心情快飞上天。随即瞥到躺在床头的黑色风衣，电话不由握紧。

“林生，方不方便我把上次的衣服还给你？”

她不说，他都快忘了。

电话挂断，林风勿自回头，到房间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