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睇她模样似不服气，林风俯身叼住她两瓣唇，带几丝急迫。

“唔……”查文琳乖乖启开唇瓣，同他嬉戏。

呼吸纠缠，身下小人婉转轻哼，煞是动人。

林风百般品尝，仍觉不够。

意志力所剩无几，他恪守几十年的坐怀不乱，在今夜化为乌有……

翌日，快到午时两人才起身。

浴室洗脸，刷牙，照镜子时，镜中的女孩恼羞成怒，“讨厌！”忿忿低语。

林风挤进来，狭小的空间顿时更为拥挤。

查文琳作势要把浴室让给他。

林风往左，她往左，林风往右她往右。

四目相对，林风干脆把人堵住，困在身前，两臂撑墙。

查文琳几欲丢他白眼“麻烦让开”

打量他凑近脸孔，查文琳心跳似加快，初见时以为他冷峻不容侵犯，今日后，她只会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大早发癫！”

“……”

昨夜之事水到渠成，起初她以为只是疼些，后来哭着求饶，他却变本加厉，害她到现在走路都打飘。

“阿琳？”

她低头，涨红脸，“你真的是第一次？”

咳咳！他自知理亏“我大你许多。”

“那你是承认自己阅女无数？”

“……因为阿琳，我才无师自通。”

果然是大师，牛逼犀利。

她矮身，从他臂下快速穿过。

林风睇她逃之夭夭背影，无声笑。

坐客厅餐桌旁，查文琳特地拧开电视，新闻台女主播播报“昨日，有居民于温莎大厦为婴孩摆满月酒，席间婴儿无故死亡，死因蹊跷。据悉，案发酒楼顶层有一云石，奇形怪状。知情人称有狐仙栖息在此，婴该很可能遭狐仙吸食，精，血而亡……”

查文琳睇入迷，饭都忘记食，不禁想起那日所见。

林风用筷敲她饭碗，“快点吃，不然冷了。”

“林生，你说会不会真有狐仙？”

“吃完再说。”

饭吃一半，对面阿婆提一堆香烛贡品过来。查文琳请她坐，

阿婆摆手，将东西放角落“不用了，原本是想昨日送与你们烧夜，但你知道我人老了，记性不好，这才想起来，对了，阿屎最近揾到一份新工作，真是谢谢你们帮了大忙……”她喋喋不休，或许人老了，就特别容易感动。

“阿婆，你食咗呀？”

“食咗啦，快到中餐，不是谁都像你们起这么迟？”

咳咳！查文琳突然被自己口水呛到。

阿婆睇她一眼，老态的眼神里似藏精明。

查文琳默默送阿婆出去。

走道狭窄，阿婆往前两步就到家，查文琳关上门，回头看林风。

林风搁下筷子，突然想起家里还有若干鬼魂等他投喂，昨夜他只顾捧瓮老醋，想不到把重要事忘一干二净。

“阿琳，食过同我回去吧。”他先开口。

“不去。”查文琳埋头吃饭。

怎料她如此冷淡，林风一下不知作何反应。

饮完最后一口汤，查文琳舔舌，意犹未尽。

斜睨他一眼，“要不你求我？”

林风话未出口，便被堵回去。开玩笑，他什么时候求过人。

林风正色“随便你。”

查文琳眼睛一眯，正中她下怀。

林风提上三婆送来的贡品，下楼去附近公交站，先去九龙，再转渡轮去东坪。

许久未归，小院格外安静，推开门，原本寂静的屋企突然有丝骚动，进门后，似能听到鬼魂呓语。

林风把贡品放桌上，先给先人上香，屋里摆放众多神主牌位，主次须分明。

下面放一排酒埕，里面装满这些年收的鬼魂，有先人震慑，谅它们不敢造次。

林风找来铜盆放前厅，生火烧掉纸币，给那些无主孤魂，又把香烛摆满一排，每个坛子都有。

做完这些，时间已经不早。

傍晚，林风打电话通港岛，电话响数声，那边一直无人接，林风兀自挂电话。

查文琳一个人节目多多，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