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一同出现，我就知道你们已经修成正果，妹妹仔，你是否应该感激我，否则你现在可能做曹家阔太，阿sir，你休想染指。”陆玉玲见微知著，话语笃定。

查文琳一时分不清她是在羡慕还是揶揄，“要不要我给你颁发奖杯，上印助人为乐？”

“我讲不过你。”她自认潇洒，可跟眼前小囡一比，她出生富贵，很多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包括感情。而她这种出生就只能做夜总会小姐，之后搭上大佬做艳星，若非把尊严踩在脚底，未必能有今日。

私下，她是她羡慕对象。

查文琳似睇到她眼底灰色，瞬间觉得看不透她，路是她自己选，与人无尤。一个人太贪心，并非好事。

“妹妹仔，阿sir，找你们来又不是续旧？”

“要不先去现场看看？”一旁差人提议。

“也好。”林风点头。陆玉玲睇他，面带微笑。

查文琳睇她无时无刻不在放电，身体微微遮挡住那道目光，瞬间像被某人附体。

……

“西服！”

“怎么这么久？”

“uncle你不懂现在停车位多难找。”

几人一起去楼层高处。

套间内，几人围看浴室镜子。

苗伟道“这么劲？”

“是啊，是我也吓一跳！”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看出什么没有？”林风问，虽然现在他跟两人心理年龄差不多，却仍有威严。

“唔知啊！西服，我只知道要不就是有人恶作剧，要不就是心理有问题。”

“都说了没人进来。”林俊持反对意见。

“是啊！那说不定是鬼画的。”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朝他看。

“不会真的……”一旁差人默默插话。

“西服！”

林风若有所思，睇当事人，陆玉玲脸色一变。她知道他怀疑什么，但绝无可能。

“陆小姐，今晚我们会留在这儿，替你找出凶手，你今晚有无安排？”

“我会向剧组请假。”陆玉玲配合。

子时已过，查文琳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身边缺点什么。

“林生，你睡了吗？”

“嗯。”

林风坐沙发，睇她起身。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查文琳往前一扑，林风张开双臂接住她，手扶她腋下。

四目相对，能看清彼此眼中错愕。

她坐跨在他身上，两腿岔开。衣料摩挲，查文琳似是想起身。林风用力将她举离身。

靠他双手支撑，查文琳渐渐站稳。

突然，有呻，吟声一波三折，隔壁有人开房，动静极大，整间房渐渐环绕少儿不宜立体声，堪比成人录像带。

林风手一松，查文琳整个人又坐回去。

底下有东西顶着她，“林生？”

“我枪放歪了。”急急忙忙把人推开，林风兀自起身，当什么也没发生。唯有胸口不灭的温度，预示着刚才真实发生。

回头，查文琳抽走他腰间配枪，林风扭头一看，“你干什么？”

查文琳不是未知人事小女孩，“你确定刚刚是这个？”

故作冷面来掩饰窘迫，林风捉住她手腕，“给我。”

查文琳吃痛，“嘶……林生，疼。”

林风手松开，微觉歉疚，尤为心虚，自己自制力何时变这么低？

这样的林生，许是失忆才会有。查文琳低头赧然，心跳砰砰，一切都在黑暗中发生。

……

回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半尺，查文琳闭上眼睛。突然，耳边听到大D声音“阿琳，有鬼啊！”

查文琳睁开眼，一孩童面容悬于头顶，查文琳迅速坐起身，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扭头一看，躺在床头的玉牌，黑暗中似长脚，正自己走下地，身后似有什么在追它。

床头坐灯被打开，借灯光，两人看清地下身影，穿红兜，身下仍连脐带，他趴在地上，屁股光光，正追玉牌往前爬。

嘻嘻～嘻嘻……

“阿琳，快帮帮我，这小鬼干嘛老是追我？”大D不无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