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

“阿琳”

查文琳回头。

“学姐”

她今日打扮格外靓，应该有喜事。果然，她道“今日是我生日，想邀请你过府”

查文琳满口答应，同宋嘉熙一道回去，她住的地方有套古董音响，据说是大佬花重金在苏富比拍下。

音乐悠扬，宋嘉熙伸手，邀请查文琳共舞。

查文琳摆手，“抱歉，我四肢不协调，怕会踩伤你。”

她不肯，她亦不强求。

一个人也能做圆舞，舞步游荡，她似孤独舞者，旋转，倾斜，摆荡。此时的她，魅力难掩，饶是查文琳是女人，也忍不住心动。

音乐掩盖了脚步声，霍少康走近她，揽住她摆荡的枝软，同她五指互扣。被胁迫也好，是自愿也罢，它都懒得计较。同对方合作一曲。

音乐静止，啪啪，查文琳拍掌。

南俊女靓，若非熟知两人关系，查文琳愿意承认她们是天造地设一对。只是，有些话她不好讲。

晚膳摆客厅，查文琳不擅饮酒，醉倒在二人眼皮子底下。

霍少康暗道小囡醒目，命菲佣扶查文琳到客房躺下，霍少康抱宋嘉熙回房。

宋嘉熙恼他满脑子废料，生羞耻心“不要，阿琳还在”

他配合她软弱，乐意肆虐。

也许在不知不觉间爱上这种感觉，共绑匪，苦海慈航，犯贱犯到被虐成狂。

一觉醒来，查文琳看到墙上钟表，诈尸一般弹起，忙起身穿鞋。司机谨遵家主吩咐，见她出来，忙拉车门邀请她上车。

回到家，林风躺在沙发上，查文琳小心翼翼，企图绕过他。

“站住”

回头，对上他视线，查文琳一怔。

“林生，好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讲”她配合打呵欠。

林风随他进卧室，一张脸阴晴难辨。

“现在什么时候？”

“今天学姐生日，我为她庆生，这才回来晚了”她忙解释。

“是吗？”

嗯，她重重点头。

以为这样就可以萌混过关？“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害他等那么久，以为她被狼叼走？剩下半句话他未讲。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喜欢刨根问底？

“我喝醉了，不小心睡着了”睇他仍旧板着脸，查文琳抱他胳膊轻哄，“好了，林生，我晚归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一下出出气？”说完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模样。

捉人按在大腿上，林风抬手，二话不说，啪！一掌拍她屁股上。

“你……”捂屁股远远避开他。查文琳瞠目结舌，直觉臀肉火辣辣的，脸亦似火烧。

林风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快到察觉不出。

“过来。”

查文琳扭头，当没听到。

“过来，我不打你。”

“信你才有鬼。”

林风起身捉人，查文琳扑棱两手，无奈蚍蜉撼大树，根本没用。林风捉住她两只手腕，抱她坐在床边，底下挨他大腿，查文琳跻身其中，活像做坏事被抓，要打手心的小朋友。

她一头问号“林生，打也打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想睡觉？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他面色依旧。

“不是已经都认错？”

不仅如此，认错态度还很良好呢？林风想替她说。

“认错不是嘴上说说。”

直觉他今日有点话多，查文琳不是不怀疑，“你想怎样？”

他想？他想的讲不出口。

“睡吧。”退一步，对彼此都好。

查文琳如蒙大赦，掀被上床……

寒假前最后一节课上完，查文琳无意间得知，陆玉玲车祸毁容，忙去医院探视。

走至病房，一鬼影趴在陆玉玲胸口，张大口，似想咬噬她血肉。

用力甩出三枚铜钱，她有随身携带三帝钱习惯。

咣咣！火星飞溅，似蛾火相撞。

小鬼蹿到床尾，跳下床，一溜烟消失不见。

查文琳环顾四周，不见危险，这才奔到病床前。

陆玉玲躺在床上，一脸青灰，毫无生气，此番只剩一口气。查文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