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寂。

“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不会再有人强迫你做任何事了。”

“嗯......我，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是......我......我......”小沙望着杨纪，忽然支支吾吾起来，脸蛋涨得通红，话到嘴边却半天说不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吧。”杨纪拍拍小沙单薄的肩，鼓励道。

“我......我可以认你做哥哥么？”他声音颤抖着问道，似乎用光了所有力气。

杨纪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小沙。”他摸了摸小沙的头，这个不善沟通的孩子一定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这句话的吧。

“谢......谢谢！”小沙激动得不知所措，于是对着杨纪直接来了个直角90度的鞠躬。

“哪有跟哥哥这么客气的，在送你回去之前，先跟着我吧。”小沙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杨纪也只是微微笑了笑，将他郑重的扶了起来。

他带着小沙一路来到了迎宾大厅，只是没乘上来时的那个电梯，而是在另一侧坐着装修豪华的电梯直升到了地面。

进入特殊竞技场的时候还是冬天，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盛夏，正午的阳光斜斜穿过树荫，斑驳洒落在杨纪脚下，半年间恍若隔世，小沙呆呆的望着玻璃门外干净的街道和零星路过的行人，忽然咬住嘴唇，无声的抽噎起来，憋红的脸蛋上早已经是泪水纵横。

杨纪将自己的宽檐帽取下，扣在他头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待小沙的情绪逐渐恢复了平缓，这才轻声说道：

“走吧，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