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

话说回来，瓦斯琪女士真的是很倒霉。被抽血，被拔鳞片，后面甚至发展到被剁蛇发，甚至被拔牙齿！

好在倒霉归倒霉，这些东西只要不死掉，都会长出来的。

就是她对奥伦多的恨意，那是一日更比一日强，可能比她对卡多雷社会的仇恨都要强了。

在阿达尔的面前，奥伦多又秀了一手自己刚刚研究出来的，以奥术中和泯灭虚空，最后得到了圣光的实验。

几分钟之后，他的身前一左一右漂浮着两颗散发着淡淡柔光的蛇牙。

“让人叹为观止的操作。旅行者，你做到了我们都难以完成的事情！您是怎么做到的？”

阿达尔似乎对虚空可以被逆转为圣光，一点儿也不惊讶。祂更在意的却是奥伦多怎么做到这一切。

奥伦多却没有解释他操作的手法，而是道：“影的背后是光，这一点，您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纳鲁沉默了。

歌唱一样的声音，过了好几分钟后才重新响起：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旅行者，您的发现并没有错。那些餮求一切的虚空领主，祂们称呼我们为迷路的兄弟。我们又何尝不把祂们视为叛逆者呢？您的发现没有错，影的背后是光，光的背后是影。”

“我们之中的一些兄弟，在耗尽了身上的能量以后，很容易堕入虚空。传说，当那些餮求者吃饱了以后，祂们会回到我们的队列中来。”

“前者是真的，我们已经出现过几个这样的兄弟。但后者目前还没出现，因为要让餮求者吃饱，需要毁灭无数的生命。”

“在这样的前提下，您让虚空变成了光，这是一个很大的发现。我提议，我们应该向深空宇宙发去信号，我的兄弟姐妹们知道这件事的话，会非常开心的。”

阿达尔的歌唱声还是那样平和，但是在平和中，奥伦多听到了一丝过去从不会出现的激动。

果然是情绪最多的纳鲁，最平易近人的纳鲁，这才是阿达尔。

“我同意您的看法。但在那之前，我认为应该做一个实验，才能确定我的方式有用。”

把早就想好的措辞说出来，奥伦多对阿达尔继续道：

“但这需要您的帮助。如果成功的话，那么逆转虚空就有一定的可能性了。”

“很明智的做法。我义不容辞。”阿达尔的回应也很坚决。

真的，只要是生命，不乱来的那种。想要在纳鲁这里寻求帮助，真的太简单了。

毕竟这是祂们存在的基础。

所以奥伦多在奥术之外，才会最喜欢圣光。就是因为这帮纳鲁的存在。

纳鲁，可是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