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包退！”大叔拍了拍胸脯，对于素心的疑问有些不满，“再怎么说我这也是老店了，这街上都是老顾客，我不可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不是那个意思，”素心笑道，“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像水一样，没有颜色也没有味道，猫儿又怎么会有反应！”

“这个你就不懂了！猫儿的嗅觉要比人类灵敏得多，说了这些你小姑娘也不懂，你只管拿去用，不好给我退回来，可是尤其记得啊，不能用多，一次只能一小滴！”

两人到了谢以后，回到河边，隔着河岸看到何舞月和公主正在说话，两人听力超乎常人，自然听见了里头说了什么，只看见公主气呼呼的走出来后，素心赶紧将小瓷瓶交给了千衡。

以千衡的身手，靠近公主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为了抹得匀一些，千衡硬是撞了公主一下，这才将一整瓶的液体全部抹在了公主的披风上！

素心早就爬上了对面的小楼，眼看着千衡的手速如此快，公主身边的守卫愣是一个都没有看出来！

弄完一切后，千衡刚刚上了楼，边看到闻着味道而来的小猫，发狂的撕咬着公主的披风，素心惊讶的望着下方手肘推了推千衡：“这药效不错啊，你放了多少？”

千衡递了一个空瓶子过来！

“全放完了？”素心心下狂跳，那可是公主啊！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设陷害于她，那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素心望着楼下蓬头垢面的公主，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毕竟人家跟自己无冤无仇，只是为了何舞月，才牵连到她！

直到公主的马车离去了许久，素心和千衡才从小楼上下来，为了不引人注目，两人赶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千衡虽然胆大，素心心里还是有点儿虚，算计竟然算到公主的头上，希望不要有人知道才好！

两人拐过了街，一路往西行，周围人群众多，可千衡还是感觉到有一个脚步声一直跟在两人的后头，已经跟了好一阵了！

千衡轻轻拉了一把素心，眨了眨眼示意，素心当即领会，随即心里一惊，莫不是刚才的事情被人发现了？这么快？

素心待要转头，千衡马上制止了她，示意不要慌张！

两人顺着大街往人少的巷子走去，一条热闹的大街总是有好些巷子，巷子连着大街，蛛网般将整个帝都城连接在一起。

两人行至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巷后，静耳一听，后方那熟悉的脚步声依旧跟了过来，千衡立马躲往墙的拐角处，示意素心赶快往前继续走！

素心才走到巷子的一半，只听得身后“哎呀”一声，回头只看见千衡扭着一个灰色衣袍的男人！

男人没有千衡力气大，一只手被千衡反绞在了身后，千衡稍微一用力，那男人便疼得“哎呀哎呀”直叫！

“说，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谁派你来的，同伙在哪？”千衡惯用审犯人三连问。

男人不说话，只疼得咬紧了牙关！

素心往回走了几步，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声音熟悉，走进盯着脸看了一会，才确定的跟千衡道：“这不是在茅厕那里你撞倒的那个人吗？”

千衡并没有松手：“第一我没钱，第二我没财产，第三我功夫好，你要是敢讹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的骨头断几根！”

男人听了连道“误会误会”，要千衡先把他放了。

千衡衡量了一下，看他也蹦不出什么样来，于是便放开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千衡冷声问道。

“我叫石方。”男人望了一眼千衡，“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人身法做派，谈吐言论都跟其他人不同，所以便想跟着多研究一些！”

千衡心里一惊，难道他已经看出来我们是龙族？

素心心里更惊，上前一步问道：“你跟了我们多久了？”

男人无辜的看了他一眼：“就是，从茅房那里就跟过来了呀！”

完了！

那是不是说，刚才她们两所做的事，是不是都被这个人看见了，本来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一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