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诧异，小货战队的实力不比洛神战队的差，打趣：“你对二队也真不厚此薄彼。”

“怎么？我这么做有失妥当吗？”余茗愣着，又说：“小货战队和洛神战队在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属于同一水平位置，但他们的平均年龄都在16岁左右。”

“嗯，这样安排对二队来说是一个值得练习的机会，那一队呢？你有想过一队会有被替代的心理压力吗？09现在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北海从09打算退出开始就已经明白了，09已经有了被替换的心理阴影。

余茗见北海叹气，不禁问道：“你觉得二队重要吗？”

“这是什么话？二队当然也得有自己的规划和路线啊。”

“对，既然二队要有规划和路线，他们的训练标准和路数就不能比一队的少。”余茗看着北海：“我知道09现在有心里压力，如果不给他施压，他永远都不会长大，只有不够自信的人才会被甩掉。”

北海摇头：“你这么想不对，09也是你带着去做的集训，现在俨然已经进步了。”

余茗和北海的意见不同，摆手：“这不一样，09是跟我集训过，这也证明我对他有着极高的要求，有着非常高的期许，我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不受外界干扰的强者。”

“如果谁说一句会换人，他都要走，这也的人会不会太没骨气了？”余茗笑着，挽着北海的胳膊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觉得我会换掉09？”

北海没说话，垂眸：“没，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考虑的。”

北海和余茗临近宾馆就各自分开了，北海先说：“嗯，你先回去，我去隔壁的超市买点水回去。”

余茗点头：“好。”

余茗回去后就看到林校朝着她走过来摆手：“领队回来了，新衣服真好看。”

“是啊，领队你买新衣服了？”Len闻声过来，他和林校关系不错，正在切磋晚上如何打比赛，林校说要上厕所，出来就看到穿裙子的余茗。

Len在看到余茗穿短裙后不禁感慨：“哇，领队之前也不见你这么打扮，是有约会？”

“约个头，今年很流行的秋天的长裙，我想买一件看看。”余茗随便找了个借口，又问：“有看到09吗？”

余茗走到阳台，看着坐在阳台边上看风景的09，坐过去：“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09看到是余茗，不急着说话：“闲着没事上来看看。”

“不训练了？”余茗的口吻中带着丝丝埋怨。

09偏头气不打一处的怼余茗：“你每天都和我说训练训练，我以为只要我不断的训练了你就不会替掉我，可是每次你看到好苗子你就会去招，如果他们真的有人来，你是不是就会换掉我？”

“在你眼里我09到底算什么？我不知道你想做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让我浪费时间，明明就不想给我机会，但还要被迫留下我。”

“你的仁慈做给谁看？让大家都对你感恩戴德吗？”

余茗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爆发的09语气平淡，速度平缓：“你真以为我是想换了你？”

“不然呢？你费尽心思的去招揽人家不是打比赛是做什么？”

09无脑的话，让余茗头疼：“如果你真觉得我不停的从别的队伍里拉人只是为了换掉你，那你真是看得起我，我说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但你的能力不是每次都能达到一个固定值，我希望通过激励你的方式来达到这个平衡。”

“可你却偏偏是个死脑筋，我承认我用错方法了，以后你自生自灭也好，怎样都好，我是管不了了。”

余茗这话刚放下，09便跟着过去：“领队。”

“领队。”

余茗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赶紧拦着出口问：“如果领队没有换掉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去招安别人？”

余茗看着满脸疑问的09，皱眉：“你真是...我...我要被你气死了，我过去只是和他们说我欣赏他们，也懂他们的苦，如果真能来，也得从三队做起明白吗？”

“没有人想要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