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过。

“你想知道？”阿轩将红月挣开，把被拽皱的衣襟解救出来理了理，然后冷笑嘲讽：“老子可以上人，你行吗？”

被阿轩这一挣，红月失去支撑，退了几步，踉跄不稳的跌在坐垫上。大脑蒙了一阵儿，等缓过劲，就听闻阿轩这番话，顿时脸色煞白，然后，愤怒、不甘、悲痛，复杂的情绪依依从脸上闪过，但这些难言的情绪，被压下，最终归于平静。对于一个男人，被他人说“不行”，不用详说也知是极大的侮辱，就算只是个南风馆中的小倌儿，谁又能肯定他们不在意？

红月虽被狠狠戳到了痛处，却也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为自己悲哀，不只是因为雌伏人下的屈辱，更悲哀于自己现下的平静。

最后，红月笑了，自嘲的笑了：“我明明……从未招惹……”

“你招惹过……”阿轩打断红月，目光从红月身上的移开，落向一旁，转过身，继续说，“还是没招惹过，重要吗？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

红月低头沉默着，看不清神色，阿轩也没再说话，房间内顿时变得安静，能听见外面的说笑吵闹声。

最后，阿轩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只在门口看了眼依然呆坐原处，一声不响一动不动的红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关上了房门，将屋里凄凉落寞的人与屋外的喧嚣隔绝。

红月听到关门声，久久没有其他动静才略抬起头。风月场上从不乏明争暗斗，这里的手段，红月见过不少，但他人虽有些小动作，却也会有诸多顾忌，诸多事不敢闹到明面上。

但阿轩，从不会遮掩，若是和人起矛盾，就绝不让对方好过，动静再大，哪怕把自己拖下水也无妨，彻头彻尾的疯子。

大概从儿时亲眼看着阿轩踩烂猫食开始，红月便已经活在阿轩的阴影之下了。

而红月呢？

也早就被疯子……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