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不够，谭总趁着斐然发呆又多亲了两口，亲完还舔舔嘴跟吃了一桶酸奶冰激凌似的。

真就好吃呗。

然后的然后，谭覃飞就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了，时不时地啄一口，斐然由着他任性，反正自己也乐在其中。

谭总渐渐有些耐不住了，吻落在他唇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温柔而绵长，有时候狂暴而霸道，挑得斐然耳朵都红了。

“够了没？”下身的不自让斐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阻止一下。

谭总摇摇头：“不够。”说完手还开始毛起来。

“……”斐然腿一抬就用膝盖把人给顶开。

谭覃飞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好不气愤地瞪了一眼兔子。

兔子却毫无悔意真是么有一点波澜：“第五个问题。”

谭覃飞索性坐在地板上，他立刻接上了兔子的问题：“你调查我哥的案子为什么不跟我说？”

斐然眼神一凛：“我让你问第五个问题，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谭总：“这就是我的第五个问题。”

斐然漆黑的眸子渗出一丝冷意，“谁让你问的？徐白吗？”

谭覃飞道，“你意外吗？我怎么记得你桌子我没锁，你和爷爷应该知道我已经看过你的调查资料了。”

斐然坐在那儿没说话。

谭覃飞催了一句：“你说不说？”

斐然沉默了会儿才解释：“谭夏韩出事之后，你就没提过你哥，我是怕刺激到你所以没说。”

“我哥去世后，我很不好受，的确自闭了段时间更不想提他。”他顿了顿说，“其实那天看见你那份资料的时候我确实受了刺激，但跟你的安危比起来，我好像也没那么在意。”

谭总想了想有点自嘲：“我是不是挺没心的？”

斐然闭了嘴。

“第六个问题，”谭覃飞收了上一个话题，继续问，“你收到的包裹里面是什么？”

斐然表情更难看了，正想发作，谭覃飞先他一步说：“回答完我的问题，你再问。”

斐然有些惊了，谭覃飞什么时候这么强势过？

没有。

斐然意外地瞥着他的后脑还有侧脸，阳光照得他的皮肤闪闪发亮，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仿佛看见了童话。

他很久才微微叹了声说：“是一宗二十年前案子的资料。”

“二十年前的资料？”谭覃飞略带疑虑地嗯了声，“第七问，这宗二十年前案和我有没有关系？”

斐然“嗖”地坐起来跳下沙发，怒火冒出头：“徐白让你问的？”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来你也有所隐瞒。”谭覃飞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用斐然告诉他的方法读懂了斐然。

“所以，跟我有关系。”他说。

“我……”

“你说过，不会对我说谎。”谭覃飞堵死斐然的话。

斐然深呼吸，目光移到别处，却也不作答。

这个谭覃飞和平时的谭覃飞判若两人。

他现在有个可笑的想法，平时那个谭覃飞是不是在扮猪吃虎？

“第八问，我哥的死也和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是不是？”

斐然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谭覃飞，转过身。

“好。”谭覃飞咧嘴笑了笑。

虽然真相很残酷，但他早有准备，更何况他的兔子没在这个时候对他说谎，他很开心。

“第九问，我哥的死和我有关系。”第九问是陈述句，他已经确定哥哥的案子和自己逃不了干系。

他刚说完这句，门口就传来敲门声，两人同时看向门口，但斐然更快地冲了过去，一开门直接一拳揍到了徐白的脸上。

徐白接到那拳的一刹那，脸上还扬着笑，他是来看好戏的，结果莫名其妙挨了重重的一拳甚至恼火：“你有病啊？”

斐然当没听见，抬手又要打。

慢了一步的谭覃飞迅速拉住斐然的手臂，斐然想甩开继续揍人，但又怕伤到谭覃飞。

斐然打不到人，火更大：“你是不是给覃飞设计了十个问题？”

徐白依旧怒：“是又怎么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