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头突然冲到我面前：“王哥既然告诉你骨灰盒的事情，那就是想要看看从你这儿能不能退得到一些线索，而那天晚上你一整个晚上都在睡觉，你肯定会推卸责任，你是不是对王哥说起我了？”

“我当然说你了！”我点头道。

听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老李头低着头，在那儿低声嘀咕：“不可能，他应该不可能发现的……”

我听着不由地糊涂了，什么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发现？

只是，我突然看到老李头面色突然难看了许多：“他是怎么说我的？”

我看着老李头，盯着他的眼睛：“他说你早就死了，说我见鬼了！”

我倒要看看老李头这个脏东西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老李头却是十满意我的回答一样，笑着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然后，老李头又看向我：“那你呢？你也觉着我已经死了吗？觉着我是鬼吗？”

我楞了一下，我也没有想到老李头会这样问我！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一个脏东西，问我他是不是脏东西，是不是鬼？

我不由地想起我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故事叫黄皮子讨封，就是说黄皮子到了一定的道行，就会在路上堵着人问，问人看它是像人，还是像神。

你要是说它像人，它就会修炼成人，你要是说它像神，他就会修炼成神。

但是，你可千万不能说他就是黄皮子一个，要不然，这黄皮子就会缠着你，报复你，因为你说他是黄皮子，毁掉了他的修行。

现在，虽然老李头不是黄皮子，但他是脏东西啊。

脏东西可能不会和黄皮子那样会修行成人，或者修行成神，但脏东西和这些精怪之类的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要是直接说老李头是脏东西，是鬼，会不会触及老李头的霉头啊！？

可是，刚才老李头听到王哥说他早死了，说他是鬼的时候，老李头好像很开心，并不是忌讳这些东西啊？

正当我疑惑该怎么说的时候，老李头笑了笑：“看来，你也是相信了，这也好！”

我楞了一下，什么我也相信了？

我也相信他是鬼，是脏东西了吗？

而且，还这也好？

我知道他是脏东西，不是活人，这还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头又说道：“小张啊，其实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听到，或者是看到的那样，你明白吗？”

听到这儿，我也算是明白了，这老李头，好像并不在意别人说他是脏东西啊，一副举世皆醉他独醒的样子。

听说有些人死去之后，不相信他自己已经死了，也不相信他自己就是脏东西，依旧会到处游荡，就算别人说他已经死了，他还是不相信，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以为别人都是骗他的。

我想，老李头就是这样的脏东西吧。

“知道了……”我点头道，我懒得和老李头多说，我现在只想让老李头赶紧离开，我懒得和他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

老李头点了点头：“知道就好，那我告诉你，那张纸条不是我给你留的，也不是我让你去解剖室的！”

“什么！”我心中顿时一惊！

不是老李头让我去解剖室的？

这怎么可能？那天我明明听到老李头在外面叫我，怎么就不是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头问道：“你怎么就确定那张纸条是我给你留下的？你看到我了吗？”

“我……”

我不由地哑然，因为我好像真的没有看到老李头。

“可是，我听到你在外面叫我了啊！不是你，还能有谁啊！”我说道。

只是，被老李头这么一说，我心里面的底气也没有那么足了。

是啊，我并没有看到老李头本人，我怎么就能确定是老李头呢？

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想着等老李头来上班的时候，好好地问问老李头骨灰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