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霆琛早上对她说的那句话，咏言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姜寻找到她。

“姜特助，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见姜寻将她叫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咏言忍不住问。

姜寻冷脸看着她：“咏小姐，是厉总让我来警告你的。”

咏言的心往下沉了沉，不自觉的咬住下唇：“厉总想跟我说什么？”

“厉总让我警告你，别以为跟他发生了关系就能改变些什么。”

“收起你那些下作的手段，就算你爬厉总的床爬再多次，也不会改变你只是个摆设的事实。合约到期的时候，你还是得离开。”

咏言的脸色苍白起来：“我没有……”

不等她解释，姜寻便冷冷将她的话打断：“你到底有没有在背后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咏小姐，请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你妹妹咏涵嫁过来，也是高攀厉总了，更何况你一个离过婚、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野种的女人？”

“多看你一眼厉总都嫌脏，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扒着厉总，厉总怎么可能会跟你……”

“你知道厉总这几天为什么不想理你吗，就是因为和你发生了关系，他觉得太恶心了。”

这话说的严重了，还是从第三方口中转述过来的，相当于有一个人在直接围观她的难堪。

咏言的身体晃了晃，伸手扶住旁边的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她紧紧咬着唇：“姜特助，我……我没……那天我是……”

那天她是被下药了才会……

但凡她有一丝的清醒，她绝对不会……

姜寻再次将她的话打断：“你管什么原因，你和厉总发生了关系是事实，厉总恶心你也是事实。”

“咏小姐，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等咏言再辩驳，他转身离开。

咏言靠在墙上，垂着头，紧紧咬住唇。

秘书室。

“咏秘书，不是让你去帮我打印文件的吗？文件呢？”

“我的咖啡呢？没有咖啡我工作不下去你不知道吗？又不是来秘书室一两天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咏秘书，我让你分发下去的文件你分发下去了没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究竟是怎么进的秘书室？”

“当然是凭关系进的了。如果没有关系，她怎么有资格直接空降距离厉总最近的秘书室。”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干啊。”

“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甩脸子给谁看呢，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

厉霆琛对她的视而不见，姜寻对她的冷脸和挤兑，让秘书室的人更加看不上她。

咏言咬着唇，默默接过所有人的任务，转身去忙。

等到忙完的时候，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咏言坐在椅子上，刚想松口气，手机铃声响起，是她之前卖过设计稿的一家服装公司。

“咏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在我们合作时间很长的份儿上，我没仔细检查就直接让你结账走人，没想到你居然少交了好几份设计稿。”

“我之前交给你的设计稿是够数的，二十张。”

“什么二十张？你过来再数一遍，明明是十八张。”

“你赶快过来，你要是不过来，就把之前给你的钱全给我退回来。以后你也别想再和我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