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酝酿了很久白烟落才想到怎么说话，认真的开口说，“纪夜森，你要之后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轻易改变的，就像是你不会摘下你自己的面具，储惊云和程野缺一不可，他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这两个人纠缠了这么多年，白烟落就不相信他们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会在一起，都已经坚持了这么久的爱情了，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纪夜森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烟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当然也知道感情是重要的，可是总不能让程野这辈子都活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梦里面吧？要是能清醒当然也是很好的事情啊。

“但是要是没法在一起呢？谁来给程野的一辈子负责？是你还是储惊云？你们谁都不会的，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评判的。”

更何况谁规定了只有爱的时间更长的人才有资格和他在一起？感情这件事情从来都是不分先来后到的。

“帝瑾萱是个好女孩，她如果能成为程野的另一个选择当然也很好。”纪夜森的脑子有点疼，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浪费自己太多的精力。

就算是关系再好的两个人，也是要用理智说话的，总不能只看到感情这么一点东西吧？

纪夜森的这个样子让白烟落愣住了，“纪夜森，你的心脏是不是石头做的啊？为什么你就是理解不了我是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但是程野不可能只生活在爱情里面吧？”

是个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这点纪夜森从来都不否定，但是这不代表他支持纪夜森太过于感性。

作为一个要在那么多阴谋中混迹的人，这样会影响很多重要的判断。

“纪夜森，我发现我看错了，你不光是铁石心肠，你还是木头脑袋，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