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我就知道！Co on，你告诉我你一个外星的神搞这些花样干什么？体验人类卑微且渺小的一生吗？”

虽然他已经完成了蜈蚣血清三阶段的强化，身体素质已经接近了人类的极限，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自己和杨明之间巨大的差距。

杨明一直很平静的看着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然后由你决定接下来的道路，那是在一年以前，有个逗比爬消防楼梯的故事……”

他告诉了卤蛋另一条时间线的一些事，但关于之后神仙打架的那些事都没说，只是说他逆转了未来，所以他的时间线变了，卤蛋也就不认识他了。

尼克·弗瑞一开始是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态度，慢慢却被这个故事吸引，一直到最后，“你拿了那个要来毁灭地球的人的机缘，就是你拿了他的宝石，你会变成他吗？”

“不会，我只是问你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彻底消灭九头蛇，还是继续发展下去让你和皮尔斯来场solo。”

尼克·弗瑞很犹豫的审视着他，“你刚才的讲述很危险，你说皮尔斯和萨诺斯都一样，他们都是按着自己认为对的做法来改变这个世界，都认为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他们的初衷都是好的，这和一般没有格局的反派不一样。”

卤蛋还有一句没说，你这么改造这个世界，和那两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他忘了杨明刚刚就能听到他的心声，所以杨明回答：“我认为没有区别，因为你也是在按着自己认为对的方式来帮助这个世界走向‘正轨’，你恰巧也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他发现没法聊了，他不会幼稚到去问改变神盾局中的九头蛇人员的记忆是否人道。

而杨明也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更加极端，因为他认为与其从最底层每个人和他们身边的人去改变记忆太麻烦了。

不如一劳永逸。

改变基础不如改变上层建筑，毕竟建神庙就是神庙，建茅房就是茅房。

“九头蛇真能消灭，神盾局会和以前一样？”

杨明点点头，“洞察计划，冬兵，之类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一切看起来都不存在了。”

尼克·弗瑞看杨明的眼神就像看诱惑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他在犹豫，“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一切都这么不真实？”

“那不如咱们打个赌，我现在就去从源头上解决这个问题，再剩下的就是一些细枝末节了。”

“你真能把一个坏人变成好人？”

“我不能，但是我可以把一个人心中所坚持的东西换掉。”

卤蛋突然间一惊：“你没改变我什么吧？”

杨明笑着从他的办公室中到了皮尔斯的家中，交叉骨朗姆洛和他的那几个手下都在，皮尔斯正和冬兵说话。

“没打扰你们安排任务吧？”

皮尔斯脑子里高速运转，在测想着为什么杨明会出现在这儿？他可不再相信杨明·奥丁森会真是个九头蛇。

可惜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包括朗姆洛在内所有人对着杨明立正手臂由肘向后弯，手心向肩膀弯敬礼并高呼：“Sieg heilFührer！”

皮尔斯傻了，这杨明什么时候成了元首？但是他马上就不傻了，惊愕的表情变得狂热，很难想象这么他大岁数也能够迸发出这么大的热情！

同样的敬礼动作，亚历山大·皮尔斯难掩狂热的高呼：“Heil Odinson！”

“请元首指示，九头蛇要全部消灭吗？”

杨明摇了摇头：“得留下一小部分承担最后的罪孽，存在一次也被人发现，就必然得有回响。”

“我知道有一个研究方尖碑的疯子，还有一个黄道12宫的小混子，现在化名千里眼了，他手下还有个赛博科技……”

不用他说完杨明就知道他说的都是谁，“好，就把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都留给科尔森吧！”

“那现在？”

皮尔斯看了眼冬兵，杨明摇了摇头：“洞察计划可以上马，但表面上看应该是正常的，如果因为美队今晚的任务导致卤蛋推迟计划就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