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可以随意的吞噬其他人，并且获得那个人的记忆，但相应的他也会带过来一些不好的习惯。

这些习惯甚至能够影响到他的本体，可谓效果强大。

这说明了蜂巢只是一群寄生虫的集合体，而不是某一个人的最关键因素，因为就算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一个意识在做主导，但是不断的吞噬和换身体同时，他仍就不断地融合其它的人。

这些大量的习惯、记忆全都容纳到他身体中之后，不可避免的会改变蜂巢本人。

所以杨明哪怕明知道把杨二明放出去不是好事，也得把蜂巢放出。

因为影响杨二明，进而影响杨明，总好过杨明自己亲自感受吞噬他人的这个过程，亲自去体会他人的记忆和习惯。

有了杨二明这层过滤能好很多。

蜂巢的能力带来的负面是它的弊端，这既是蜂巢可以永久存在的根据，又是他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寄生虫集合体的原因。

而杨明能无限复活，进而和入侵他身体的敌人同归于尽并获得对方能力的这个bug同样也是他的弊端。

从乌木喉到蜂巢，都多多少少带来了一些该有不该有的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些改变初时看起来不叫个事儿，可是一旦要是累积起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杨明还在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人生的表情中透露出的不耐烦，也说不出究竟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状况，还是因为正在整理的观察者？

蛙图和他的两个同族，也就当杨明不在这一样，自己忙自己的，杨明手里则不断的变出卷烟纸、烟丝、火柴……

将卷烟纸用食指拢成一个弧形，烟丝倒在上面，用手指捻着一头拢成一头大一头小的卷，用另一只手捏着转动。

当最后卷成时，用舌头舔一下剩下的纸角，将烟粘合。

嘴巴叼着细小的一头特意留出的纸，擦燃火柴后稍微等一等，把火柴头上的燐烧光，用已经燃烧的有些被火柴头坠的弯折的火柴杆上的火，把烟凑过去点燃。

吧嗒一下嘴巴，吸力让空气通过烟头，将燃烧面扩大，同时左手一甩，已经快要烧到指间的火柴杆上的火焰熄灭，扔在身前的地上。

用左手拿下卷烟，随着烟慢慢的从口鼻中喷出，朦胧的视线中红亮的烟头，杨明还是干扰到了蛙图他们。

因为杨明虽然没说话，可是他的这一连串标准化的行为，引起了那三个观察者的好奇。

“强大到你这这种程度，还需要用烟草中的尼古丁去刺激中枢神经系统吗？”

这个问题照例是蛙图提出的，蛙图说的事儿杨明知道，尼古丁又称烟碱，到达大脑后，会对中枢神经造成先兴奋后抑制的作用。

这是吸烟人群真正的成瘾原因和吸烟后有依赖和“感觉”的原理。

面对疑问，杨明放弃了卷烟过程的直接具现三支烟给了他们，“烟也许毫无意义，但是你们不妨试试，这也算是一种人文情怀，和文化符号。”

这简直就是胡扯，杨明自己都不信的话却得到了三个一看就很年轻的观察者的响应。

他们都学着杨明的样子将烟点上，闭着眼睛吸了一口之后，却又有些失望的将烟吐掉。

看他们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们只是好奇，杨明不知道的是在观察者的文明之中，也有类似于烟草的东西。

只不过必须得是有一定岁数的观察者才会去抽，而年轻的观察者为了保障自己有足够的冷静，足够旺盛的好奇心而远离那种东西。

这就是他们愿意尝试的原因。

尝试过了他的烟，就像几个躲在商场吸烟区因为一根烟而互相搭上话的人们一样，三个观察者放下手中的物品，过来围坐在杨明身旁，问他：“你来干嘛？”

“找你们问事情。”

蛙图的两个同伴听到他的话，便看了蛙图一眼，他们没有交流，却好像已经确定如果被提到问题，最多能回答道什么地步。

这是种族天赋还是默契就未可知了。

“问！”

“你们知道死亡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