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现在还爱着他吗？”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让秦楠有片刻的怔愣，紧跟着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低垂着头捏着手指补充道：“爱？没有，他现在都已经有女朋友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更甚至他的女朋友还是秦依依，脑海中只要浮现出秦依依的那张脸，秦楠就觉得整颗心都跟着抽疼了一下。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是每当提及秦依依就能让她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对方肆意的凌辱。

那些话秦楠表示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顾岑不是没有看出秦楠眼神中的意思，只是这个时候两人点的菜，正好被送上来，男人没有再继续逼问秦楠，帮着她夹了菜，细声叮嘱到：“这些话我们待会再说，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你要好好吃饭。”

看着秦岚消瘦的身影，顾岑眼神中带着几分心疼。

说话的功夫已经将秦楠面前的小碟堆起了高高一摞的小菜。

秦楠笑着回望他，对于他这种像是对待小朋友的态度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年她经历的事情，已经将她磨练成了一个跟你钱完全不用的人。

她已经长大了。

只这些话秦楠没有跟顾岑说，安静的陪着对方吃饭。

吃到一般的时候，顾岑帮着秦楠倒了一杯水：“你从回来就没有去看过慕瑶瑶吗？”

男人的话一出口，秦楠捏着筷子的手一顿，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愧疚的情绪。

他还记得自己在离开的那一天，曾经接到过慕瑶瑶的电话，女人在电话里头训斥她的话，这些年秦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她将筷子放在一侧：“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所以从回来快三个月的时间里，秦楠都没敢如果慕家大门口。

看着秦楠这样的表现，顾岑有些了然，心中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跟着补充道：“我这段时间也没有见她，不过听闻她要结婚了。”

此话一出秦楠大惊，望着顾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慕瑶瑶是喜欢顾岑的，秦楠一直都知道，她以为两人之间没有她总是能走到一起的。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