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戴维斯总监在班尼剧院看歌剧时，碰到一个灵感缪斯，回来就设计这款名为WhiteSwan的礼服。

设计图刚发出来，无数太太争先恐后的想要，后来戴维斯总监亲自出来说被人定下了。

那时戴维斯总监发的设计图把向宁也惊艳到了，不过时间流逝的快，加上她这两年来参加了不少时装秀，几乎忘记那款礼服。

没想到，自己有天竟然能穿上它！

诗念薇见向宁不说话，嘴角的笑容越发明艳，又去问霍云琛，“霍总，你觉得向小姐穿这礼服好看吗？”

霍云琛微微皱眉。

向宁还以为是一同来参加徐氏周年庆，诗念薇虚情假意的恭维自己两句，现在一看她这么问霍云琛，语气还隐隐带着挑衅，马上明白，这礼服估计是张雅卓的，被她穿上了。

是霍云琛让人把礼服送给她的，还是……

向宁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舒服感，但就算礼服是张雅卓的，被她穿了，面对诗念薇的挑衅，她也不能有半点退缩。

“诗小姐，你这问题很愚蠢。”向宁笑了笑，像在嘲讽诗念薇，“礼服是霍先生替我挑选的，若他不喜欢，也不会让人送到我那去。”

向宁反应太快了，导致诗念薇脸上的笑容呆住，有点不服输的想怼回去，向宁却高跟鞋一转，向诗念薇靠了过来。

“诗小姐，你耳环似乎要掉了，我帮你整理一下。”

向宁手指拨着诗念薇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借着靠近，在诗念薇耳边悄悄道，“这礼服是张雅卓的对吗？你想说我是个替身？”

“……”

“不好意思，当这替身我挺快乐的，要什么有什么。”向宁微微一笑，“毕竟我图钱，又不图霍总这个人……倒是诗小姐你，真是可怜，跟张雅卓还是好朋友，结果替身这活都没捞着。”

“向宁你……”诗念薇被向宁说的脸色发青，刚要发脾气，向宁抓着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狠狠一拽。

诗念薇只感觉耳朵都要被扯掉，疼的直吸冷气。

向宁替她扶了扶耳环，诗念薇只觉得耳朵更麻更疼了，瑟缩了一下，向宁却好似没看到，“这件礼服很漂亮，我很喜欢，你要是哪天去医院看张雅卓，记得替我谢谢她，她可是我的贵人呢！”

两人说话很小声，只交谈了十几秒而已，一旁的霍云琛似乎没发现异样。

等向宁身体站回去时，电梯刚好到楼层了。

看向宁挽着霍云琛出了电梯，诗念薇还站那没动，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惊讶到忘记耳疼了。

她是想挑衅向宁，讽刺向宁只是张雅卓的替身，搓搓向宁的锐气，可向宁知道礼服原主人是谁后，竟然不生气，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是觉得当人替身是件很光荣的事吗？

这向宁……简直奇葩啊！

去宴会厅的路上，霍云琛余光瞥向向宁，见她红唇微弯，似乎心情不错，“刚刚在电梯里，你跟诗念薇谈了什么？”

“哦没什么，她说我只是个替身，礼服也不是我的。”向宁扬起一抹浅笑，没任何不愉快，“她说的是实话，不过这礼服我确实蛮喜欢的，霍先生，以后还有好东西，尽管送给我，我来者不拒。”

她语气随意淡然，毫不在乎，让霍云琛微微皱眉，“我没让人送礼服给你。”

“哦，那应该是别人以你名义送到电视台的。”向宁扬起一抹浅笑，“我还得谢谢那人呢，这么豪气，毕竟这礼服可是戴维斯总监亲自设计的，穿上我都觉得自己变高贵了。”

霍云琛脚步猛地停住。

向宁刚迈开脚，因为男人不动，身体被扯了回去，抬头看他，“霍先生怎么不走了，身体不舒服？”

霍云琛瞥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脸色冷沉，“你既然这么喜欢戴维斯总监设计的礼服，回头我就让周助理联系戴维斯总监，以后你想要什么款式的礼服，就让他给你做。”

“真的吗？”向宁眼里一亮，碍于唇上有口红，没有亲他，只惯性地娇声撒娇，“霍先生真好，谢谢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