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回答才好。

“先生，其实是我让她去的，去了几天，我看每一次她都将饭菜带出去，我以为，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吃午餐。”

陆栖寅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妈想想，说出一个时间。

陆栖寅想起来，那一天好像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他什么都不说，离开。

回到公司，他去调了监控出来。

就是李妈所说的那个时间，十一点半左右，陆栖寅看到穿着一套居家服的乔堇提着什么东西进来了，一开始在旁边看了几眼。

有点试探性的意思，然后鼓起勇气，走到前台询问了一会儿，前台打电话，放下电话后不知道个乔堇说了什么。

监控有些远，有些看不太清楚双方的表情。只能在最后的时候，看到她垂着头，显然很失望的离开。

他想起，那一天，李妈是有问他汤好喝不好喝。

紧接着，第二天的时候，乔堇又来了。

这一次，前台直接就让人离开。

第三天依旧如此。

第四天，她就没有来了。

听李妈的意思，她其实一直都出门，可是他却一直都没有喝到汤。

竟然是因为下面的人不给乔堇进公司大门，所以他我一直都错过了跟她一起共享午餐的机会？那么，人现在在哪里呢？

每天带着饭菜，从家里出来，在外面滞留一两个小时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到底在哪里，做了什么？

陆栖寅打电话给乔堇。

对方接电话很快：“喂。”

周围的声音很安静，好像没有别的人在。

“你在哪里？”

乔堇接到陆栖寅的电话本来就觉得很奇怪，怎么还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他看到自己了？

她来回张望了几眼，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更没有看到陆栖寅的下落。那么他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呢？

“我在外面，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听得出来，她说话格外小心。

陆栖寅每一次听到他说这话，就会觉得自己的心底好像有一根针扎在了那里：“发一个定位给我。”

他要过来吗？

乔堇赶紧说：“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是吗，我过去找你。”

一边说一边走，正在吃饭的乞丐看到她要走，急急忙忙的喊道：“饭盒。”

男人的声音，说的是饭盒。

陆栖寅都听到了。

还听到乔堇回了一句：“你吃吧，我改天来拿。”

陆栖寅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给扫落在了地上，将刚好进来的秘书给吓到，战战兢兢地看着人：“总，总裁，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栖寅冷冷的睨了一眼，将秘书给吓到差点就哭出来，她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总裁，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不说话。

乔堇就在附近，她很快就到了，只是，在很前台交流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总裁不会见你的，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死缠烂打，都说了不可以来，你却一直在往这边来，真是恶心透顶了。”

语气一次比一次要来的不好，说出来的话也是一次比一次要来的难听。

换做是以前，她就走了。

但是这一次，是陆栖寅说让她过去，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已经习惯性的臣服，因为不听话的话，就容易失去孩子。

她不能接受那样的结局。

“是你们总裁让我来的，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乔堇耐着性子解释，心里却很奇怪，不是陆栖寅自己让她过来的吗，过来之后却进不去，是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吩咐前台吗？

“你不要开玩笑了好吗，你都来了多少次，有哪一次你是可以进去的？我告诉你，你还是不好在这里打扰我们，省的让我们难做。”

这个要求确实是有道理的。

乔堇却说：“你就帮我问一句，就一句。”

“你说说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