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骂走，顾楷的心情依旧极差。

气冲冲的上了电梯，苏向晚担忧的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去劝，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

才刚到顾楷的办公室门口，苏向晚就看见一个烟灰缸飞了出来，连忙后退两步躲了过去。

“谁！”

顾楷一声暴喝，显然极其不耐烦。

“我，苏向晚。”苏向晚被吓了一跳，连忙应声。

进去之后，才看见顶替了自己位置的助理正低着头挨骂，身边已经散落了不少的纸张。

看样子是顾楷砸上去的。

苏向晚微微蹙眉，显然是对于顾楷这种行为的不认可。

“晚晚，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一眼。”绕过地上的纸张，苏向晚挥手示意助理赶快下去。

有了苏向晚的允许，助理几乎是逃命一般的走了，在公司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顾楷生这么大的气。

“什么事情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对于孙总拒绝继续合作的事情，苏向晚并不清楚，不过能让顾楷发火，也一定是公司出了问题。

“没关系，只是公司出了一点小事而已，不用担心。”

勉强露出一张笑脸，顾楷还不愿意让这些事情打扰到苏向晚。

“如果是公司出了问题，别瞒着我，我会陪着你一起想办法的。”

眼见顾楷没有告诉自己的打算，苏向晚也不再过多的追问。

……

顾楷是真生气了，原本从公司离职没有这么容易，霞霞那天也只是一些冲动，在冲出公司大门的瞬间就已经后悔。

却没想到等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却接到了人事的通知。

“你现在可以办理工作对接了，顾总吩咐过，你不用来上班了。”

人事小姐姐几乎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作死的霞霞，如果不是那一天口出妄言上去挑衅顾楷，恐怕现在还是能安安稳稳的在办公室里摸鱼。

“凭什么要开除我，哪怕是顾楷，也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力。”霞霞当然不愿意失去这么一份工作，拍着桌子开始冲着人事发脾气。

敲了敲桌子，苏向晚原本不愿意趟这滩浑水，却不忍心看着人事小姐姐被责骂，站起身来。

“被开除又不是人事做的决定，你若是不服就去找顾楷说理。”

霞霞看着导致自己被开除的罪魁祸首，眸子里更是一片恨意。

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收拾东西，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走了。

原本以为，这一次的离职算是个例，却没想到公司里的人心越来越不齐。

如果说走了一个两个人，苏向晚还认为这是正常的工作变动，但是办公室里越来越空荡荡，让苏向晚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

晚餐时，苏向晚心不在焉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对面的顾楷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

“顾楷，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公司的离职率有点高？”

顾楷愣了一下，原本以为苏向晚没注意到，现在看来苏向晚的心思倒是比自己敏锐许多。

“注意到了，约谈了几个人都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死活不肯说为什么离职，翻来覆去就只有那么几个老掉牙的借口。”

无奈的喝了一口红酒，顾楷心里早就心知肚明了，如果只是正常的情况，绝对不可能造成如此大范围的离职，其中必定有人在幕后主使。

“住的地方太远？”

点了点头，顾楷无奈道：“公司又不是不报销打车费，之前也没听谁喊过家远。”

苏向晚垂下眸子，心里却在暗地的思量，却也找不出来有什么原因能让公司的职员大范围离职，除非是有对手公司在挖墙脚。

只是让苏向晚不解的，便是离职的员工，无论是从业绩还是从其他方面来看，很明显都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并不值得其他公司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挖人。

“我帮你打听一下，员工之间总是要好沟通一些。”

顺口答应一下这事，两个人继续吃饭。

……

“晚晚，你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