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情你同意啦？”电话那头传来靳祁言有些怀疑的话语。

“你看我像不同意的样子吗？”如果靳祁言就在苏向晚身边，那一定可以看见苏向晚在自己小心翼翼说完那句话之后的大大的白眼。

“晚晚，你真好。”天地为证，靳祁言这句话绝对是他发自内心深处发出来的灵魂性的赞美。

“众所周知知道的事情，你就不用再夸了，没得白费口水。”

“……”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这边的苏向晚有些尴尬，虽然也没有知道。但是总有这么一些时刻，即使身边没有什么人，在做了某些事情之后，还是莫名地尴尬。

“嗯，晚晚，你很棒。”仿佛意识到了这样的气氛有点不对，靳祁言开口了，想要缓解一下尴尬，只是，没想到，两个人更尬了。

“嗯，我知道。”

“晚晚，瑶瑶叫我去吃饭了，我先挂了，咱们以后再聊吧！”这还是第一次，靳祁言要先挂了苏向晚的电话。而苏向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的，你快去吧，不要让瑶瑶等急了。”苏向晚也很利落，于是，两个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四周扫视了一下，在看到四周没有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

这边，某家装潢十分漂亮的餐厅里。

“付晨，程小姐，辛苦你们跑这一趟。”说着，秦时亦举起手中的红酒杯，意思明显。

于是，同坐在秦时亦对面的付晨和程莉也同时举起了手边的杯子，准备共饮。

“秦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叫我程莉。”程莉一边把酒杯拿在手中，一边对秦时亦说道。

闻言，秦时亦没有直接应是。而是微微向程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而程莉自然也知道了秦时亦的意思。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之后，就是三个人一起仰头饮下了各自的杯中不多的红酒。

“秦总，谢谢你放过我哥。这是我这里的东西，希望对你有用。”

自从那次见面之后不久，程航的生活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而当初和程航一起预谋伤害苏向晚的另外一个人现在却是连家都回不去了，以为欠下了巨额的债款。

程莉推过来了一个文件夹，秦时亦拿过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个U盘、一份文件和一张纸，纸上面写着一个电话，电话落款人是程航。

“秦总，U盘里面是江余歌买通我哥伤人的录音，因为我哥当时想着可以通过录音，以后可以再敲江余歌一笔，所以悄悄地在江余歌和他进行交谈的时候录了音。”

程莉说的时候，秦时亦就拿去U盘在手里面看了看，然后把玩了一下。

“然后，这张纸上面，写的是我哥的电话，如果秦总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把电话打到他手机上面去，他会配合秦总你做任何事情，出庭作证什么的。”

其实，程航一开始根本就不答应自己会出庭作证。笑话，出庭作证的意思是程航自己承认自己伤害了人，这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犯了罪吗。

因此，程航一开始很不愿意。最后，还是在程莉一通大闹甚至是要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威胁之下，程航终于妥协了。

要说程航这样做真的有几分是为了程莉，那倒不至于。但是，他确实害怕以后程莉不管他了。所以，才会逼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还有这份文件，秦总你可以自己看看。”

这一次，程莉没有解释这个东西的来历和内容。程莉只是让秦时亦自己看。

秦时亦翻开文件，一开始，秦时亦看到文件的反应还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越到后面，秦时亦的反应越来越难看。

“这个是什么地方拿来的？”秦时亦眼神都变了，有些吓人。但是程莉却不怕，这并不是自己的锅，程莉知道如果秦时亦有脑子，就不会怪自己。

“这个是江余歌那里拷贝过来的。”

“而且，秦总，这段时间你要小心了，江余歌可能会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