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姐姐一样吗”

身影伸手抓住女孩的手，往自己脸上蹭过来并说道

“我和她们不一样，不信你摸摸。”

“嗯，好”

女孩伸手在身影脸上摸起来，因为看不清楚，所以只能通过摸来感受着。

身影也蹲下身子，给小女孩慢慢摸，并问

“感觉到什么吗”

“嗯嗯”

“你说说”

“为什么你，没有鼻子啊”

“因为一直都没有呀，继续摸摸看呗”

“为什么，眼睛都没有呢”

“早就没有了。”

“哇姐姐，好可怜，我至少还有眼睛。”

“嗯，对呀继续摸摸看”

“为什么你没有耳朵”

“早就没有了，你继续摸摸”

“嗯，好……为什么你没有嘴巴”

“嘴巴是拿来干嘛”

“说话用的”

“你能听见我说话，对吧。”

“嗯。”

“那么我还要嘴巴干嘛”

“姐姐，你说的好有道理，可是我该叫你姐姐还说哥哥”

“都没关系。”

“你的皮肤摸起来，好像女人，但是说话声音又像男生，好奇怪呀。”

“嗯，你也注意到了你想我用女声还是男声呢”

“我可以听听女声吗”

身影突然发出女声出来

“当然可以了。”

“哇，好厉害。”

“你可不可以帮姐姐一个忙”

“当然可以了。”

“嗯。”身影点点头，伸手放在女孩头上，慢慢对方身上开始疯狂枯竭，是那种没有年轻就已经衰老的，生命力在疯狂散去。

最后变成一堆淡蓝色的薪火，慢慢散落在地上，没有人知道她来过，也没有人知道她离去。

无面女的头发慢慢变的越来越长，一米，十秒，一百米，疯狂扩散直到这个空间都是头发。

在头发里，有很多脸庞开始慢慢出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直到在一个并不是很起眼的位置，慢慢浮现出一个脸庞。

是那个刚刚离去的小女孩……

……

……

“医生”

“怎么了”

“心电图有反应了”

“什么”

方医生正准备离开时候，准备把这沉重的结果告诉外面的人，脱下手套时，手刚刚放在门把上。

听见护士哪句，心电图，有反应了马上就回身开始一阵操作起来

满脸笑容的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这老天，怎么可能收怎么小的孩子”

表情恢复严肃，因为一切都还没过去开始继续说道

“来快点输血，血压有一些低，

快

之前做检查，发现这孩子胃里，有一些东西在这里，还有一些出血。

准备开始动手术因为这孩子胃里，有一些瘀血，还有胃里检查出来，有一些异物

所以我们这次绝对不能失败，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我们要这次就把这些都解决了”

“好的方老大”

“没问题方老大”

“准备完毕，方老大”

“好开始”

……

……

杨凡也只能在外面静静等待着，刚才有一瞬间，感觉到一丝奇怪的波动出现，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玩意。

就是觉得有些感觉不太好，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的样子，可是这些东西也不是现在开始在意，因为里面躺在一个小女孩。

总是感觉，可能是手术室里面，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也不可能现在就进去，毕竟还在做手术。

难道冲进去喊一声

“别怕我来抓鬼的”

尼玛，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操作笑死；

只能就先这样静静在外面等待，那个波动好像也只有自己能感受到，看见欣苒她也还是坐在哪里，好像是包里拿出一本书，在哪里津津有味看起来。

看书

可能又是那一本人妻修炼手册

杨凡眼神瞟过去，准备一眼就看清楚，貌似欣苒也注意到了，把书封面给盖着，继续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