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之后的话他说不完了。

峻川笑得更开心了。腰上抱着人的手又紧了一分，嘴巴凑的更紧了些，他说：“因为喜欢你啊……我啊……就是想找各种理由，各种方式，各种机会跟你亲近，所以……”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欧江风的耳廓，持续呼着热气，就像是一直都在亲吻那片粉红：“昨天一晚上……我都特别开心。”

这次峻川被推开的很容易，哈哈大笑往后退，然而欧江风使的劲儿比之前那几下都要用力，直接一巴掌推过去，还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啪响。

“我们……赶紧出去吧。”

峻川一愣：“哈哈哈……！！”

从欧江风打的自己的那一下开始，他就一直在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欧顾问瞪了他一眼，眼角发红，整个脸蛋都红彤彤的。

“哈哈哈……我现在，我现在真的是太开心了！行，那我们出去吧！”

欧江风看峻川应该已经是神志不清了，懒得跟他说，扭头就走。

峻川跟在他后面，赶上人之后又要用那只手去揽他的肩膀，欧江风当然去推，只不过峻川这会可没那么容易让他脱手，就这样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不过说真的，昨天晚上让你睡的那么舒服……说一句谢谢就完事了？没有点什么其他的表示？”

这话问的欧江风哑口无言，他又气又急，气峻川怎么老是揪着这一点不放？急急忙忙往旁边撤，不想碰到峻川的肩膀。

他去扒拉峻川的手指：“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峻川转过头看他：“嗯？说什么？”

“说你真的……很烦。”

……

“烦？我怎么会烦呢？”峻川矢口否认，“我就是在跟你讲道理好不好，反正我是没见过谢谢人家还没点表示的，我可是借了你一个晚上的肩膀，你怎么着，”峻川侧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不可言喻，“怎么也得借点什么东西给我，或者是送个礼物吧？”

欧江风闭了闭眼，峻川看着他的眼皮，觉得很有可能他在闭着眼睛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之后他睁开眼睛，过了会儿：“……行，你要什么？”

“我，”饶是峻川，也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轻易，甚至还要让峻川自己选，那……他就不客气了。

“我……要的也不多，其实我什么也不缺，在你身上……我缺的只有一件事情。”他又靠近了点，故意压低声音，传入欧江风的耳朵里会显得更加醇厚和庄重，“我要你的一个答案，”

“我只要你一个答案。”

欧江风又不说话了，这次与昨晚不同，他是清醒的，不过这时候峻川要逼问也就一定要逼问了：“虽然现在的气氛没有昨天晚上的好，今天的太阳比昨天的太阳更盛，你的脸应该也比昨天晚上的更红吧？但……我觉得你现在的心情应该比昨天的心情更好一点，所以……”峻川目视前方与它并肩走在这条不宽的小巷上，似乎对这个答案满不在乎，仅仅是要一个结果而已。对这个结果所带来的后果他或许并没有那么关心，更像是想要一个解脱：“给我一个答案吧。”

问完了，他也不急。但欧江风也像是被问住了一般没有说话。身旁的人没有在逼视着自己，反倒好像是让欧江风有更多的时间思考……

可是他真的需要想那么久吗？

一直到他们出了这片区域，打开车门时欧江风都没有再陈述一句话。

峻川急啊。可刚问完问题，他总不能又舔着脸去找他说话吧，如果话题被转移了，他坚信欧江风绝对不会再回答那个问题了，到那时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问一遍呢？也不清楚了。

所以两个人一直缄默着……缄默着……上了车。

直到欧江风开车，挂了档，手落在方向盘上，汽车引擎发出开动的声音，两边窗户都开着，在这风声和引擎声中，在峻川的失落和欧江峰的紧张中，两个人都听见了，掺在这其中的欧江风的回答：“……嗯。”

峻川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