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伤心的。”

云伶说完后轻轻一跳就重回了房间，在窗口向木旦招了招手，就关上了窗。

木旦没有管他，尽管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可怜巴巴的语气，但她就是没有了之前疼惜的那种情绪。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脑袋开始变得昏沉，全身发软没有力气，身体还有股不知名的感觉在四处窜动。

想到云伶暗示的那几句话，木旦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再见到其他人自己会怎样，靠着咬破舌尖得来的一丝清明，循着记忆躲到了一处湖边假山下。

这个地方还是她之前在风月宫中闲逛时迷路间找到的，地势隐蔽，当时见到就多留了个心，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假山有一半的地方泡在水下，木旦靠着意志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办法，也不管溺水的危险，将整个身子都沉到水里，扒着假山突出的一块石头，只露出个头来呼吸。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春、药会是堪比毒品的违禁药品了。

这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浑身说不出地难受，只想找个人来疏解。

那个人要是趁机提出什么要求，恐怕没人能够拒绝。

·

木旦不知自己在水里昏昏沉沉地多久，只知道时间久到她觉得自己的皮肤都已经被泡得发胀了，华清找了过来。

他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木旦恍惚间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防备，而是安心。

华清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看清她的情况，脸上一贯的笑容也消失了踪迹。

“书安居然对你下药了。”

他阴沉的语气比之前误认为木旦给他下药时更甚。

“不，不是，是云伶下的。”

木旦脑子转不过弯，贪婪地想要和华清有着更多的肌肤接触。

“之前他们晚上谈话你也知道了，云伶做什么都是听书安的，”华清按住木旦不安分的手，“你别动，别乱摸。”

“啊？我，我没乱摸啊。”

木旦半眯着眼，只觉得华清怎么看都好看，和他肌肤接触的地方舒服得让人几乎叹息出声。

还……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