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汉同意了，和京都楚家平等合作，成为战略合作伙伴。

当然正式合作还需要进行考核，只有秦汉考核合格了，京都楚家对楚婉婷的支持才会开始。

周家的股份，秦汉收下了。

楚振雄的目的达到了，满意的离开了。

第二天特森来访，还带着一个剃着平头的搂着，头发差不多已经全白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马老爷子，炎夏古玩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人物，我想你应该认识吧？”特森给秦汉介绍。

“马老爷子我当然认识，老爷子好，我是秦汉。”秦汉笑着伸出手去。

马老爷子，的确像特森说的一样，在炎夏的古玩圈子里赫赫有名。

秦汉重生之前，和马老爷子还是熟人。

但他现在重生了，换另一副躯体了，就算他还认识马老爷子，马老爷子也不可能再认识他。

双方落座，喝茶，寒暄一阵。

“秦汉，马老头子恰好经过鹤城，听说梵高的自画像在你手里，想鉴赏一下...”特森说了。

“没问题，两位稍等，我这就拿来！”秦汉点点头。

很快就把梵高的自画像拿出来了，把桌子收拾干净，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桌上。

马老爷子立刻凝神细看，许久才抬起头来。

“小秦，你怎么看？”马老爷子问秦汉。

“我认为是真迹，就是梵高的作品。”秦汉自信的说。

“说说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很简单，很多人判定这一幅不是梵高画的，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幅画充斥着两种画风，一种是写实，一种是印象，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让这一幅自画像看起来很混乱，梵高作为一个著名画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的确如此！”马老爷子点点头。

至于特森，虽然懂鉴定，可是在马老爷子和秦汉面前，他却只剩下听两个人讨论的份儿了，插不上嘴。

“但我认为正因为两种画风共存，才是真迹...”秦汉一边说一边指着要签名处留下的年份。

年份是一八六七年。

“梵高年轻的时候，确切的说是一八八六年之前，画风是写实的，受荷兰传统绘画和法国写实主义画派影响，但一八八六年他去巴黎了，接触到印象画派，绘画风格巨变，这一幅自画像就是他在画风转变期间画的，因为正处在画风转变期，画风不稳定。”秦汉一锤定音的说。

是这样吗？

听到秦汉的解释，特森大吃一惊。

秦汉受他邀请去鉴定的时候，给的是最直接的证据，梵高的亲笔签名，可没解释的这么详细。

现在和马老爷子在一起，才讨论画风的形成。

特森认为秦汉说的有道理，很有可能是总部的鉴定师出错了，竟然把真迹鉴定成假货。

一想到总部的鉴定是出错，特森就觉得很憋屈。

这一幅梵高的自画像，在秦汉的要求下，当做一幅不错的仿品卖给秦汉的，只要三十万。

可如果真是梵高的真迹，尤其是在画风转变时期留下的真迹，非常具有代表意义，价格当然是水涨船高，起拍价至少是一个亿打底的，三十万和一个亿相比较，简直就是白送给秦汉一笔巨额财富。

最令特森烦躁的事儿，是梵高的自画像是他亲手送出去的。

“没错，我可以认为是如此！”马老爷子点点头。

特森唯一的一点侥幸心理也被击碎了，马老爷子点头了，基本上就不会出错了。

“秦汉，我的博物馆里正缺一幅梵高的代表作，我出一亿五千万收购，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马老爷子提出要求。

“很荣幸！”秦汉点头了。

一亿五千万，不算高，但也不算低。

两个人都是痛快人，既然画没问题了，交易就非常顺利了。

眼睁睁的看着卖出一亿五千万，特森都快自闭了。

特森浑浑噩噩的和马老爷子一起离开，迷迷糊糊的回到酒店，从酒柜里拿出酒咕咚咚灌下一瓶。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