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经纪人黎燕姿那愤愤不平的神态，夏帆倒是坦然多了。
想想前世，“美式”娱乐，及体育文化在华夏的受欢迎程度，每年都能卷走一大笔的美金，这个时空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
“燕姿姐，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夏帆耸了耸肩，淡然一笑。8
“文化不同吧，可能那国家的人会觉得这种挑衅是个性的体现。”
其实夏帆心里也很不爽。
通常情况下，两个知名歌手同时期发歌，暗地里可以勾心斗角，两家粉丝也可以撕逼。
不过两位正主表面上会表现得和和睦睦的。
这个丑国人想打入华夏市场，又不按华夏的思维模式行事。
“不过林昊然这家伙帮莫雷打歌，是故意的吧。”夏帆抬起头，微眯着眼睛望着黎燕姿。
“这家伙……”黎燕姿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他始终把你当做潜在的最大竞争对手。”
夏帆突然好奇地问道：“你说这两人真有不错的私交关系？”
“我观察过，十有八九是假的！”
黎燕姿轻挑眉毛，信心十足地说道：“他们两人以往的社交媒体里并没有什么互动，即使认识也就点头之交罢了。”
夏帆眉头紧皱，只是安静地听着，并没有回话。
“林昊然是归国华人的身份，从小在阿梅利亚国长大啊，这点你也清楚。”
“清楚。”夏帆点头回应。
“他不是没考虑过进军那边的市场，所以在过去几年也发行过英文单曲。”
夏帆听后，本能地想反驳“发英文歌就是想进军海外市场”的谬论，突然意识到时空不同，情况也不同。
在原时空，不少华语歌手，甚至流量明星动不动发几首英文歌曲来标榜自己音乐路线的国际化。
可是这玩意除了装下逼还有其他用处？
华语歌手唱英文歌，但收听群体基本都是华夏人。
他们不是为了开发海外市场，也不是唱给美国人听的，而且人家美国人也没兴趣听你的英文歌。
换一个角度想想，一个美国人唱中文歌不是给华夏人听，而是给美国人听的，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夏帆回过神意识到了一点，至少这个时空里并不存在这种怪现象。
林昊然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英文水平很不错，但人家在这方面很诚实，既然发了英文单曲，针对的市场群体明显就是太平洋对岸的那个国家。
如果面对的是华夏的粉丝群体，林昊然很自觉只发中文单曲。
短短几秒里，这些想法都在夏帆的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然后说道：
“林昊然那几首英文单曲都扑了？”
“扑了！一点都没水花。为了这几首英文单曲，林昊然背后的公司也投入了不少钱，结果血本无归。我估计他以后除非自费，公司不太可能再为他烧钱了。”
“你的意思是……”夏帆继续问着，虽然他心里隐约猜到了一些前因后果。
黎燕姿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闪过不屑之色。
“林昊然发英文歌期间，那个莫雷可没有帮他打歌啊。可是当莫雷发中文歌时，林昊然反而十分热气地帮对方在宣传。”
“你觉得这算什么？”
夏帆吞了下口水，本能地脱口而出：“这算舔狗！”
“舔狗？”
黎燕姿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微微一愣，随即嘻嘻笑道：“这个形容词太贴切了。小夏，你怎么想出来的？”
怎么想出来的？当然是来自前世的记忆了！
“舔狗”这两个字在前世的网络里那可是一个相当流行，相当热门的一个词语。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
夏帆装出自己也很意外的样子，无奈地说：“可能我作为一个作词人，比较会造词吧……”
“在你描述林昊然和莫雷的情况时，这个词汇就很自然地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说话间，他还特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可是林昊然有必要这么卑微嘛？好歹也是华语乐坛顶级天王。”
黎燕姿似乎还在细细品味“舔狗”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