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齐：“……”

他陡然松一口气，竟直接踉跄着倒在地上，叶月妩“哎哟”一声，摔在他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

她从未仔细从这个角度看过燕承齐，这会子看，她发现他的眼睛有一种狐狸的勾人的味儿，鼻子很挺，弧度优美，唇是薄的，听说拥有这样唇的男人，比较凉薄。

她的手从他浓密的眉，寸寸抚过他的面庞，轻柔且珍视。

燕承齐猛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开口时语气咬牙切齿又试探，“叶月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叶月妩这一次没有收回手，她将头靠在燕承齐的心口。

或许是寻找了十多年的素琴姑姑突然死去，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个梦，她的语气带了不可见的脆弱，

“燕承齐，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自己无坚不摧。”

女人一旦动了心，就完了。

燕承齐突然就心软了，紧紧搂住她，语气绝对，“有些事本王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所以还不能说。可本王可以告诉你，你是我燕承齐，第一个，也是唯一动心的女人。”

告白实在是来得太突然，叶月妩懵懵的眨了眨眼睛，节奏乱了的心跳比她脑子更快接收到这份情谊。

“我……”

她第一想法居然是，不信。

“本王知道你还有顾忌，也绝不会强迫你对本王毫无保留，并且给你时间。只是，试着接受本王，本王可以是你的后盾。”

叶月妩闭上眼睛，一滴泪落下，没有给燕承齐回答，却下意识抱他更紧了。

……

“王爷，地上凉，王妃这时候受不得凉。另外，王妃得换上月事带。”

旁边的吴嬷嬷虽然不想打扰他们，可这女人实在是受不得凉。

叶月妩：“……”

比起叶月妩的窘迫，燕承齐却很自然的抱起叶月妩，“吴姨，让厨房做些补血的给王妃。”

吴嬷嬷笑容满面的下去。

有侍女拿着月事带和新的衣裙，想要伺候叶月妩换衣服，可燕承齐却要亲自伺候她。

“燕承齐，你起开！”

燕承齐眉目肃正，“本王伺候王妃。”

“……可你已经弄了一刻钟了。”

“……”

燕承齐默默的收回了手，可就是要搂着叶月妩，让侍女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方便。

“你们男子不都觉得女子月事肮脏，会玷污你们男子的气运，你再抱着，你身上也得蹭着。”

燕承齐挑眉，捏着叶月妩，“月月，在你心中，本王就这么愚昧？”

叶月妩：“……我错了。”

好吧，古代也有聪明人。

可她也没有当面让人看着她把那个地方，还换月事带的兴趣，于是扭动身体要下去，“快放下我啦。”

“月月。”燕承齐眸光加深，纤长的手掐紧她的腰，“你确定要在一个男人身上扭来扭去？”

燕承齐身上的某处起了明显的变化，这让叶月妩脸噌的一下红了。

“燕承齐，你禽兽，我、我来月事了。”

这人，为什么这样都能那样起来！

燕承齐轻笑，突然想起那一木箱的画，压低声音，声音性感，“可本王难受，不过王妃上次给本王收拾的那一箱子画上，有些来月事也能用的姿势。”

“什么……”

叶月妩开始不懂，很快就记起了燕游鱼给她寄来的木箱，又听燕承齐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燕！游！鱼！

你个色女！

她在心里呐喊，同时恼怒的从燕承齐身上挣脱下去，指着门怒吼：“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