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顾总说沈总很好看，这个位置非沈总莫属。”

顾远山目瞪口呆。

就这样随便？

就是因为好看，所以让她当沈总？都不看能力的吗？

他随口问出来，秘书又是一笑：“我们顾总说了，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就舍不得下来了，天天美女环绕日进斗金的，快活一个星期后面就得拼命工作。”

顾远山又一次震惊于这种理论。

秘书给他倒了一杯茶，“沈总会议一会儿就结束了，顾先生稍等。”

顾远山点头，打量着这间办公室，蓦地，他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

他盯着看了半响，随后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那是沈从文才跟着他时，二十二三岁时的样子吧，照片还是在顾家花园里拍的，是他亲手给从文拍的。

想不到这孩子竟然把照片带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