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之前一直在外面待了这么久，都没回过摩珂门，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回去？总不能真的只是为了帮我吧？”

其实我还想问的是，她和霓凰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故事。为什么她们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个怪异的样子。

只是这些和我无关的事情，我要是问得太多，就显得我太过于八卦了。

除非人家原因主动告诉我，不然的话，就显得我太多事了。

“帮你只是一方面。另外，过两天，是霓凰十万岁的生日。”江灵低声说道。

十万岁？

这样漫长的岁月，我真的是想都不敢去想。

“霓凰都十万岁了？那你呢？你多大年纪了？”我对着江灵有些好奇地问道。

虽然问女孩子的年纪有些不礼貌，但都到了这样的岁数，怎么问都无所谓了吧。

“与天同寿。”江灵回答我的，是四个简单的大字。

卧槽！

就霓凰那十万岁就已经是够震惊我了，而江灵的年纪，居然还更加大，而且大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算。毕竟这天地何时诞生的，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我勉强笑了笑，看了看周围冷清的样子，对着江灵说道：“可这霓凰好歹是摩珂门的门主，过两天就是她生日了，怎么这里还这么冷清，一点要庆祝的意思都没有？”

“她想要的庆祝，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人间喜庆。”江灵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对着江灵不解地问道。

“如果她想要张灯结彩，不过拂袖一挥就行了，可这并不能让她快乐。所以这生辰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只有我放在心上罢了。”江灵低声说道。

“那什么能让她快乐？杀了我吗？”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人就是这个样子，越是位高权重，越是什么东西都不缺，能让她感觉到快乐的东西就越少。甚至到最后，连支撑她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

像是霓凰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一般的事情更是不能让她快乐。

她想要的，就是报复。

就是想要杀了我，让泰山府君痛苦。这可能，是她枯燥无味人生中唯一的追求了。

可我总觉得，被仇恨支配着而活，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而且，她的如意算盘，怕是最终只能落空。

毕竟我认为，泰山府君如此冷漠的人，就算是我死了，怕是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吧。儿子这个东西，对他而言，可能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她自然是想杀了你，更想当着泰山府君的面直接杀了你。所以刚刚，她其实根本就不会要了你的命。没有最重要的观众，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江灵冷声说道。

看得出来，江灵对霓凰是真的够了解，不然，也不会将她的心思摸的这么透彻。

“有你在，她也杀不了我吧。”我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你错了。”转头看向我，低笑着说道：“如果她非要杀了你才行，我可能不会阻止。”

一瞬间，我哑口无言，只能是尴尬地对着江灵笑了笑。

爱情这东西，果然是让人疯狂又盲目，我还以为江灵这么护着我，是真的很爱惜我这条命的。没想到和她喜欢的人比起来，我这条命，简直是一文不值。

只能说，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不过这也不奇怪，爱情面前，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我这不也是为了钟若晴，明知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了吗？

钟若晴带着我，没多久就走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前。

之前因为我在异空间里，所以并不知道她都走了些什么路。现在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摩珂门和酆都的分岔路口了。

我也不是没去过酆都，可这次的心情，和之前都不一样。

毕竟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和泰山府君的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在明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