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堵住了气管和声带，鲜血沿着刀锋外涌，糊满了整个嘴角，眼珠子则爆瞪得宛如一条死鱼，几乎快要脱离了眼眶。

连续击杀四人，秦风面不红、气不喘，仿佛只是在经历生活中最平淡的事情，更令人内心发毛的，是他面临死亡下的那种冷漠和淡然，哪怕四具尸体摆在身边，动作依然优雅，那张僵硬得宛如石头般的脸上，不见丝毫情绪波动。

很快，秦风又麻木地转身，将鹰隼般的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个打手被吓傻的脸上。

押解秦风进来的打手，一共有五个，现在四个同伴已经成为了冷冰冰的尸体，唯有这个身材矮小，一直躲在人群最后的家伙，因为站立的位置较远的缘故，并未成为秦风的“练手”对象。

他没死，可是已经害怕到几乎气绝了。

他的身体是抖的，四肢无力，好像通电般发着抖，唯有把后背贴在墙上，才能保持站立，不至于倒下，裤裆中一片濡湿，居然活生生地尿了出来。

“你很幸运，因为他们都死了，而你还活着。”秦风面无表情地看向这个可怜又无助的打手，眼神平静，语调更是不带丝毫颤动，

“如果你想继续保持这种幸运，就要做到两点。第一，既不要喊话，也不要大叫。第二，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懂？”

“懂……”男人的喉结在发抖，不知道了用了多大的力气，勉强挤出了一个字。

秦风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四具尸体中间，平静的宛如石像，眼神冷得吓人，比狮虎恐怖一万倍，光是那没有丝毫温度的语调，已经吓得男人抽搐，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

男人没叫，可呆立在一旁、目睹了秦风整个杀人过程的孙磊，却忽然扯着脖子，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啊……你在干什么？你杀人了！”

“闭嘴！”

秦风漠然回头，在孙磊那张同样吓得扭曲的脸上瞥了一眼，淡淡地说，“这么小的场面，有什么值得大呼小叫的？往后你要面对的事情，远比这残酷千倍、万倍，我在给你练胆，知道吗？”

什么？

本就蒙圈的孙磊，变得更蒙圈了。

这个来历不明、残忍而又冷血的家伙，杀了这么多人，居然只是为了给自己练胆？

他是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