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婉姐，这是什么意思？”听了个全程的顾笑笑华丽地懵了。
听明白的虞念婉摸着下巴，皱着眉，开始根据房东刚刚留下来的线索思考起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左静安？不太像是她做事的风格，而且房东刚刚还说只是一个左家小姐，由此可见，背后那个人的地位要比左静安还要高。
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这种时候出现的林若薇是巧合？还是？
从来没觉得人类这么复杂过，不想要求助纪家的虞念婉，现在好像除了林若薇这一个选择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毕竟，在全权收购和投资入股两者中选了起来，除非傻了，正常人都会选择后者。
毫无疑问，虞念婉就是那个正常人。
不过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冲动，而是经过方方面面的对比，调查后，才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十一点，从陈叔那里得到林若薇个人信息的虞念婉下定了决心，打算和她合作。
打定了主意后，画廊也有了着落，身心好像也放松了下来，虞念婉到浴室冲了个澡，顶着毛巾出来时，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当看到今天的日期时，愣了一下。
今年已经快要过去了啊。
算起来，她和朗琛好像也认识了一年多，上一年的元旦，她作为初兮的家庭教师参加了纪家的宴会，今年，明明身份已经变得更加亲近了，可是那个人，却了无声息。
唔，都已经三天了，连个短信都没有，这是冷战还是想要分手？
虞念婉可是个女孩子，在恋爱的时候总是想得很多，纠结地捧着手机趴在床上，盯着屏幕发着呆，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十一点五十五分，十一点五十六分……
嘀嗒，嘀嗒，分针转动的声音在此时格外地响亮。
在快要到五十九分时，虞念婉忍耐不住了，点出通讯录，熟练地点到最首位的号码，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点了下去。
嘛，反正还要问画廊的事，这可是公事。
“嘟嘟嘟……”
“嘀嗒，嘀嗒……”
“新的一年已经来临，让我们欢度……”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新的一年，一月一日，零点零分。
咔哒，手机从虞念婉的掌心滑落，掉在厚厚的床铺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击碎了她的心防。
破碎的玻璃花，随着窗外的细雪，飞向空中。
好想见你，在这一年的初始时。
……
“念婉姐，你做好打算了吗？”
本该回老家过元旦的顾笑笑实在放心不下，退了车票留了下来。
“嗯。”虞念婉点了点头，站在穿衣镜前仔细地围上柔软的围巾，整理好衣着后，提着包，迎着阳光，朝外走去。
只有一个选择，哪来的打算可做。
“我很高兴，虞小姐能够这么快就想通了，那么今后合作愉快。”林若薇到的很早，将签好名字的合约递给了她。
虞念婉接过后，也很快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伸出手，两手相握，“合作愉快。”
林若微的行动力毫无疑问是很快的，刚签好合同，就把自己的人带过来了，亲自与房东交涉了一番，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画廊可以不用搬了。
“记得把照片给删了，还有，小心点。”
房东临走前拍了拍虞念婉的肩膀，声音压地很低。
小心点？小心点什么？林若薇吗？
虞念婉搞不懂，或者说不太想搞懂，因此现在她头疼得跟抽了筋似的，要不是为了顾及面子，恐怕恨不得在地上打个滚。
“念婉姐，你怎么了？”顾笑笑是第一个发现她异样的人，见她额头直冒冷汗，脸色也苍白得的跟鬼似地，吓了一跳。
“头，头疼。”头疼这两个字，虞念婉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实在疼的太厉害了，也太不同寻常了，哪怕是虞念婉也不能把它当作偶然来看待。
“去医院。”顾笑笑麻利地叫了车，领着她赶去医院。
当两人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