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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嫣的脸色变了变。
“褚嫣，之前都是你先来招惹我，我只不过没有满足你变态的虚荣心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现在反过来要报复我？究竟是谁给你的这么大的脸？墨璋吗？那墨璋知道他刚娶的太子妃实际上是一个阴险、狠毒的女人吗？他知道你曾经因为莫名其妙的吃醋，给自己的妹妹喂下剧毒的事吗？他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他知道这些，他还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他会不会也觉得你很可怕，然后将你休了，离你而去？”
褚嫣的身体更加颤抖了。
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即将报复的激动，而是因为恐惧。
“你你要报复我，你凭什么？就算那些都是我主动做的，请问我做的那些事是不是比你逼着我服毒，害的我失去一双眼睛更可恶？倘若你要加倍报复我，把我之前给你的不愉快全都在我身上加倍报复回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之前对我下毒，毁了我眼睛的事在你身上加倍报复回来呢？”
褚慕认真地想了想：“那我该怎么做？可惜你只有一双眼睛，我就算多给你下几次毒，你也只能失明一次罢了。”
“褚慕！你是不是疯了？”褚嫣颤抖着拍桌子，“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不，我没忘。我不但没忘，我还记得很清楚。你是太子妃，你是未来的皇后。就算是未来的皇后，做错事，难道就不该赔罪了吗？这就好比我，就算我是宁王妃，我还不是一样不能逃过你的惩罚？我觉得为了公平，你既然要报复我，那我也得报复你。不如我们找一天，找一个你觉得合适的地点吧？”
“你，你要做什么？”
褚慕耸肩：“没呀，这不是你想的吗？你觉得我之前的话羞辱了你，伤害了你的心灵，那我们就可以找一天，让你好好用之前我羞辱你的程度，百倍地羞辱我。只不过在那之后，这么多年你对我的羞辱，还有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们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等清算完，我们两个就毫不相干。以后再见面也是陌生人，不存在什么姐妹情谊，我们也都互相不承认所谓的血缘关系，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
褚慕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微微上扬。
褚嫣的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褚慕虽然看不到褚嫣的脸色，但她可以从自己隐约能看到的轮廓中发现褚嫣那生气的身体反应。
唔，这样也挺好的。
虽然自己人在太子府，本不该这么张狂。
但是无奈，今天她的靠山也来了，她相信有靠山在，她就没什么需要害怕的。
褚慕朝着墨琛……哦不，是夜玄，她朝着夜玄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隐约看到夜玄好像趴在桌子上，正摆弄着桌子上的茶具，那惬意的样子，还真让她有点嫉妒。
实际上那个趴在桌子上的人现在并不好过。
褚慕不知道他其实憋着笑已经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褚慕也不知道他非常佩服褚慕，褚慕方才的那些话，他听着就觉得解气。
不过他觉得褚慕设想的那些是可以实现的。
将来找个机会，他可以让褚慕把之前受过的委屈全都对褚嫣找补回来。
“不存在的！你的那些不可能发生！”
“不，可以发生。你是太子妃，只要你想，没什么是做不到的。你应该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自己呢？”
“咳咳咳……”
墨琛一时激动，没忍住，真就笑了出来。
不过他及时克制了自己，所以在笑声出来的同时，他把笑声变成了咳嗽声。
这咳嗽的声音可有点大，吓得褚嫣又是一抖。
褚慕也皱了皱眉。
“宁王你没事吧？”褚嫣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把话题转移到墨琛的身上。
墨琛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你们这里怎么有一股臭味儿？”
“臭味儿？”褚嫣仔细闻了闻，“王爷怕是闻错了吧？为何我闻不到？”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那臭味儿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