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我已经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了。我满心想着，就这样吧，当他是个魔鬼，当自己已经死了，什么都不管了，只求他满意后，能网开一面，真的如约放了小曾。
“不反驳？这是默认了？”
他问我，我不出声，他又哼笑，“很好，总算肯承认，不再狡辩了。”
眼泪漫过眼睑，一颗一颗滑落下来，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大概感觉到了湿意，他停了手，却把我转过去，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当着我的面，他抬手，舔掉了我落在他手上的眼泪。
殷红的舌尖扫过手背，眼神邪肆一直盯着我不放，有种几近妖冶的魅惑感。但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害怕。
舔干了我的眼泪，他突然说：“这么容易就哭了？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他薄唇贴近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轻声说：“想流水，还是换个地方，我更喜欢你那里流泪。”
让人无比屈辱的语言和动作，一下子击溃了我内心的防线。
一咬牙一握拳，我抬起头来，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哽咽着低吼：“盛云洲，你想做就快点！别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这样折磨我！我告诉你，你就算糟蹋了我的人，可你糟蹋不了我的心！”
“你这样的神经病，我一辈子看不起你！”
吼完了，我觉得心都空了，再也忍不住，咬着嘴唇放声大哭起来。
盛云洲冷着脸，一把将我推着站了起来。我踉跄着，扶着桌子才没倒下。刚刚站稳，就听见他冷声说：“跪下。”
“……”
我浑身哆嗦着，好像听不懂他的话。
“聋了？”他又重复一遍，手指点了点自己两腿间的地面，吩咐我，“叫你在这里给我跪下。”
我僵着身子不动，他扬眉提醒我：“陆紫萱，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你要是不肯，趁早滚出去，早点准备东西，留着去监狱里看望那个姓曾的！”
他一句话，像是当头棒喝，一下子敲醒了我。
地面很硬，我几乎是跌下去的，噗通一声，膝盖猛地磕到木质的地板上，钻心的疼痛立刻传来。
可这点疼和心里的疼一比，也就不算什么了。
接下来，我做了我这辈子最屈辱的一件事。
那种事，书上电影里，偶尔也听小李一脸甜蜜地说悄悄话告诉我……
我是个成年女人，其实并不陌生。甚至在脑子里也幻想过，有一天我也要给盛云洲做这些，听着他因为我而满意低吟。
可我从来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被他逼迫着，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
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眼泪。
盛云洲一直沉默着享受我的伺候，突然他沉沉开口：“含住。”
张了张口，我始终下不去决心，他摁住我后脑的那一刻，莫大的侮辱感传来，我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推开了他。
这一推，他端坐在椅子上没动，我却蹲坐在了地上。
一下子，突然忍不住，我蜷缩起来，抱着膝盖，再没心思管什么小曾小李，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盛云洲冷眼看着我哭。
等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一抬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起身的，正立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呵，伺候我一次，就让你这么受不了？”他冷笑着，“这么说来，是不是从前每次和我在一起，你都是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那怎么能一样？！
男人永远不懂，一样的行为，因为心境不同，在女人心里就会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不反感他的身体，甚至就连刚刚替他做的那种事，我也在慢慢接受，甚至想过主动帮他，取悦他。
但现在被他如此逼迫，我就算再喜欢他的身体，也做不到若无其事替他服务。
咬着牙，我也赌一口气，冷声说：“你说得对！以前我就是在忍，你从没让我快乐过，我都是装出来的！”
“你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是这样！”
“陆紫萱！”
他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