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涵纠结了很久，还是打算问一句：“你的朋友是男是女？”
“你干嘛问这个？我的朋友是男是女，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要是方总问起来，我得回答他。”
方佳翻了个白眼：“你是我爸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吗？我看你教我东西是小，其实你主要还是负责监视我吧？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向我爸汇报我的一举一动？频率怎么样？一天一次还是一周一次？”
“没有，方总没让我监视你。”
“所以你干嘛问得这么详细？”方佳挑眉，“到底是我爸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
沈一涵被方佳这话问得面红耳赤。
沈一涵深吸一口气，然后豁出去地说：“其实和方总没关系，都是我想问的。”
方佳又继续追问：“那你干嘛要问得这么巧清楚？你很好奇我的私生活？你是我什么人啊？连我在外面交朋友也管？”
“我不是你什么人。不过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但我希望能成为你的什么人。方佳，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有进一步的发展。”
沈一涵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忐忑，也不知道方佳会怎么回应，要是被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就这么放弃，除非方佳已经有男朋友了。
虽然他和方佳认识的时间没有那么长，不过他觉得作为女朋友，方佳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甚至将来都不可能有比这更好的人选了。
方佳是他老板的女儿，这样的身份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高攀。
当然了，他想高攀是一回事，能不能高攀得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喜欢我？”
面对沈一涵的告白，方佳倒是一点都不诧异。
“没错，我喜欢你。”
方佳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沈一涵的表白，方佳能保持面不改色，还能非常淡定从容地问那么几句原因。
“你喜欢我什么啊？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你现在就说你喜欢我？对你来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随随便便就能喜欢了？那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不喜欢？”
“我承认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喜欢一个人也不需要多长时间。你也是成年人，你应该也喜欢过别人吧？你应该知道这种喜欢的情绪其实就是在某一刻触发到了某一点，然后就会疯狂沦陷。”
“是吗？那我先问问，我是什么地方让你疯狂沦陷了？”
“是你的率真。我很喜欢你这种有什么话就说什么的性格，不像是其他人，一直藏着掖着，就算心里有意见也偷偷摸摸地，什么都不明着说，却在背地里讨论别人。”
“如果这就叫率真，那和我一样的人可不少，我想能用这一点触发你喜欢的应该也不会只有我一个，将来还能有别人。万一哪一天你再遇到一个，我不就成了过去式？”
“当然不会，这中间还有很多其他因素……”
还没等沈一涵解释完，方佳又追问了一句：“那当初秦简是什么触发到了你？”